老公在結婚後從不碰我,我也不好意思在這方麵開口。
直到我生日這天,我們都喝的酩酊大醉,於是幹柴烈火,覆雨翻雲。
老公顧絲淮發狠的要了我整整三天三夜,都沒出過房間。
直到我帶著驗孕棒去找他時,卻發現他手機裏麵的群聊消息。
【顧總大氣,願意給自己的老婆下藥分享給大家。】
【咱們也沒戴,不知道會懷上誰的。】
【哼,她這樣的人,什麼都能做的出來。估計還在暗爽呢。】
我剛看完聊天記錄,顧絲淮便冷著臉進來了。
我的手指在發抖。
屏幕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針,紮進我的眼睛裏。
我想關掉屏幕。
我想把手機藏起來。
太晚了。
一隻手從我身側猛地伸出,一把奪過了手機。
是顧絲淮。
他掃了一眼群聊界麵,臉上沒有一絲被撞破的愧色。
他甚至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醒了?”
他俯視著我,語氣冰冷。
“我還以為你這藥效得多睡一天。”
他承認了。
輕描淡寫,像在談論天氣。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血液衝上頭頂。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你給我下藥?”
他將手機揣進兜裏,一步步向我逼近。
屬於他的壓迫感將我籠罩。
他輕佻地笑了一聲。
“不然呢?你以為我真看得上你?”
他的話像一把重錘,砸碎了我最後一點幻想。
“不過是我那幾個兄弟想玩點刺激的。”
他停在我麵前,吐出最惡毒的字句。
“賭你肚子裏的第一個種,到底是誰的。”
轟的一聲。
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我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那三天的“溫存”,那些我以為是愛情萌發的瞬間,原來隻是我和一群惡魔的狂歡。
我被當成了一個笑話,一個賭注。
憤怒像火山一樣在我胸中爆發。
我猛地抬頭,死死瞪著他。
“顧絲淮,你還是不是人!”
他卻笑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他的眼神陰冷得像一條毒蛇。
“少給我裝純。”
“我那幾個兄弟,哪個不比我有錢有勢?”
“你心裏指不定多樂意呢,說不定還能多攀幾根高枝。”
極致的侮辱。
他把我想象成一個為了權勢可以出賣一切的妓女。
我再也忍不住。
我抬手,用盡全身力氣,給了他一巴掌。
“啪——!”
聲音清脆響亮。
整個房間瞬間死寂。
他愣了一秒。
隨即,他眼中燃起滔天暴怒。
他反手一巴-掌,狠狠將我打倒在地。
我整個人摔在冰冷的地板上,頭暈目眩。
嘴角立刻嘗到了血的腥味。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看一隻可以隨意碾死的螻蟻。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卻充滿了宣判的意味。
“蘇晚,給我記住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這場賭局裏,最貴的一匹‘母馬’。”
“好好養胎,直到開獎那天。”
母馬。
他這樣形容我。
形容他的妻子。
他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
“哢噠”一聲。
房門被從外麵反鎖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動彈不得。
不遠處,那根被我隨手丟下的驗孕棒,孤零零地躺著。
上麵那兩道鮮紅的杠,像是對我此刻處境最大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