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哥,你這麻藥管用嗎?這小賤人不會要醒了吧?”
簡寧舔.舐完手指上的鮮血,見我睫毛微顫,狠狠地按壓了兩下我的眼球。
“曹婉柔這麼凶,醒了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吧?”
霍崢輕吻了一下簡寧的嘴角,將她撈在自己的大腿上安慰道:“怕什麼,這麻醉劑是國外進口的,保證曹婉柔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你剜了她的眉間痣......”
“讓她在床上跟我拿喬,我也想知道這痣有什麼稀奇,怎麼就誰都不能碰了?”
我咬緊牙關,心裏默默感歎,原來這才是霍崢的真心話。
當初他主動追我,我們兩家門當戶對。
火速訂婚之後,我才答應和他同居。
霍崢吻遍我全身,我卻從不讓他碰我的眉間痣。
一次,他情到深處失控時,質問我:“怎麼,你這痣還能是什麼封印不成?我這種凡夫俗子,不配碰它?!”
我笑笑不語,隻是默默將他蠢蠢欲動的手指從我額頭上拉下。
我不是看不見他失望的神情,隻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難不成要告訴他,前世我被煉成毒人,怨念難消,這痣就是封印我的體毒的?
就算他見多識廣,我也不敢冒這個險。
可我沒想到,今天,他竟然用這麼不入流的手段報複我。
我眉間的皮膚被整片剜下,露出瘮人的血洞。
誘人的紅痣在一灘血水裏,瞬間化為黑色。
霍崢望著它出神:“寧寧,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簡寧一怔,將手掌蓋在他眼睛上,另一隻手嫌棄地拿過裝著眉間痣的盤子,扔到一邊。
“崢哥,能有什麼不對勁,少看這種晦氣玩意兒,小心染上臟東西。”
話落,霍崢想到什麼似的,輕笑一聲:“也是。”
“訂婚的時候,那個大師盯著曹婉柔的眉間痣說她命格特別,就是不知道......是哪種特別。”
他語氣輕蔑,嘴角揚起一抹戲謔:“要是喪氣的特別,正好把那顆紅痣剜了,省的以後克我。”
以後?難不成他還想和我過一輩子?
惡心的是,這對狗男女說完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玩味的對視,哈哈大笑起來。
也是在這時,我感受到額頭的異樣。
酥.麻的感覺一閃而過。
簡寧笑夠,終於注意到我的臉,皺了皺眉:“誰給這賤人塗止血的東西了,額頭上的傷怎麼這麼快結痂了?”
話音剛落,包廂裏靜了一瞬。
霍崢身邊一小弟抹了抹嘴,討好地湊上前去:“寧姐,瞧您說的,你不發話,我們哪敢給她塗藥。”
“我們巴不得她毀了容,給你出這口惡氣呢!”
他說完,在座的都應聲附和。
“是啊!現在誰不知道,您才是霍少唯一的心頭寶,她曹婉柔這條賤命就算是交代在這兒又怎麼樣哈哈哈哈哈。”
簡寧被哄的忘了形,既喜又氣:“是該給她點教訓,誰讓她搶了我的崢哥!”
她順手拿起一把叉子插.進了我的手背。
霎時,鮮血飛濺,直接迸到她眼睛裏,灼得她眼球一顫。
“啊”簡寧驚呼一聲,“這血怎麼回事,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