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檸雖然沒有被傷害到,但還是被嚇的不輕。
微微有了見紅的趨勢。
陸寒江黑著臉在醫院守了她三天,擔心的不得了,恨不得將所有醫生都請過來。
林晚檸卻都他有些不耐煩了。
“哎呀,你別總是守著我,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嗎?”
他舀起一勺燕窩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公司的事有助理盯著。”
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醫生說你情緒不能太激動,再忍忍,等孩子穩定了就好了。”
林晚檸委屈巴巴的歎了口氣,不停的說著去不同國家旅遊的向往。
陸寒江的動作頓住,勺裏的燕窩險些灑出來。
就是林晚檸的這種自由和活潑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甚至對生命有了重新的定義。
他沉默了片刻,重新將碗放在床頭櫃上,伸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腹,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晚檸,聽話。”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堅持。
“就算不結婚,孩子也必須生下來。這段時間我親自照顧你,直到你生產。”
林晚檸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最終還是妥協了。
“行行行,生就生,但你別整天對著我唉聲歎氣的,煩。”
陸寒江這才露出一絲笑意,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林晚檸很喜歡那個被我整理的井井有條的家,也不再抗拒住在這裏。
陸寒江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來我似乎被他送去了紅燈區。
他的心沒來由的慌了一下,卻在看到林晚檸好看的笑時,消失殆盡。
他背著林晚檸吩咐管家:“去把溫暮然接出來。”
“告訴她不要出現在別墅,要是被晚檸發現了,我會立刻和她離婚。”
管家欲言又止,他想說早就聯係不上夫人了。
說完,他像是施舍般扔給管家一張卡:“給她買個包。”
陸寒江將林晚檸安置在我們的別墅。
她穿著真絲睡袍,赤腳踩在毛絨地毯上,指著客廳裏我親手插的百合笑:“應該換成玫瑰,那樣才張揚又熱烈。”
他正彎腰為她係上拖鞋,聞言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頓。
他忽然想起我跪在陸母房外時,後頸露出的那截蒼白脖頸,像百合花。
“在想什麼?”
林晚檸戳了戳他的肩膀。
“沒什麼。”
陸寒江壓下莫名的失落,替她攏了攏額發。
“下周你生日,我給你辦個晚宴。”
林晚檸眼睛一亮,卻又故作不在意地聳聳肩:“隨便你,別太麻煩就行。”
晚宴很豪華,他牽著林晚檸的手走下旋轉樓梯時,全場掌聲雷動。
她穿著定製的星空藍禮服,小腹已顯懷,卻依舊笑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這位是林晚檸小姐。” 陸寒江舉起酒杯,聲音傳遍全場。
“我此生摯愛。”
角落裏,幾個富二代竊竊私語。
陸寒江原本漫不經心,直到 “紅燈區” 三個字飄進耳朵。
他臉色一沉,以為是在議論林晚檸的出身,捏著酒杯的手鼓起青筋。
“...... 聽說燒得很慘,屍體都辨認不出......”
“活該,那種地方早就該整治了......”
他猛地推開人群走過去。
“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