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最冷心冷情的貴公子陸寒江,七年來都沒有碰過他的妻子。
卻在私人遊艇上養了朵帶刺的玫瑰。
林晚檸出身紅燈區,滿身煙疤笑起來卻格外好看。
這是一直被家族控製的顧沉舟,第一次體會到了自由的快樂。
他以為瞞得滴水不漏,可我還是在他私人車庫的行車記錄儀裏,窺見了他們纏 綿的畫麵。
我拿著證據質問,他卻讓我簽下離婚協議。
我望著陸母威脅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敢下筆。
在那之後。
林晚檸隻要有不順,他便會報複到我身上。
再睜眼,我回到了發現行車記錄儀的那天清晨。
這次我冷靜地將所有人轉移到海外,假死走人。
可是,我離開後,卻有人發現陸寒江在我們曾經的婚房裏,發了瘋。
......
我在陸母的房間外跪了五個小時了,膝蓋從最開始的疼,到逐漸麻木。
“媽,陸寒江不愛我,您又是何必呢?”
話音剛落,陸母保養得宜的手重重扇在我臉上。
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她居高臨下地睨著我:“溫暮雲,別忘了,當年為你爸換心臟的三千萬你還沒還完。”
我捂著發燙的臉頰,喉間泛起鐵鏽味。
“明天去把林晚檸處理幹淨。”
她將遊艇的通行證砸在我身上。
“寒江最近為了她連董事會都不去,他不能有這樣的汙點。”
我站在暴雨裏,回憶著上一世的點點滴滴,隻覺得可笑。
我都沒見過林晚檸,卻因為她死的那麼慘。
“把我的家人接到國外去吧,我累了,不想報恩了。”
電話那邊的男人沉默良久,終於歎息一聲:“好,我永遠等著你。”
打完電話,我拿著通信證去了遊艇。
我遠遠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裙的纖細身影,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林晚檸正將自己的外套裹在瑟瑟發抖的女孩身上。
她脖頸處猙獰的煙疤很明顯,看向女孩的眼神卻很溫柔。
“別怕,我報警了。”
三個醉醺醺的男人擋住她們的去路,為首的黃毛伸手去拽她手腕:“小美人管閑事?不如跟哥哥們玩玩。”
話音未落,林晚檸突然抬腿踹向對方膝蓋,動作幹脆利落。
她扯著女孩後退時踉蹌了一下,後背重重撞上欄杆,卻始終將受驚的少女護在懷裏。
我下意識衝了出去,當黃毛的拳頭即將落在林晚檸臉上時,我抄起一旁的船槳狠狠砸過去:“住手!”
混亂中,林晚檸轉頭望向我。
“你快走!”
黃毛惱羞成怒,轉而衝向我。
我突然不想聽陸母的話了,像林晚檸這樣的女孩,連我都想保護她。
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我滿頭的血。
隱約間看到匆忙趕來的陸寒江。
“晚檸你怎麼那麼莽撞,受傷了怎麼辦?”
他衝過去抱住林晚檸,即使是責備也帶著關心。
卻始終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我沒事,是那個姐姐幫了我,你快給她找最好的醫生。”
看著兩人吻在一起,我自嘲的笑了笑。
他的冷心冷情從來都隻對我。
還記得我們的新婚夜,他厭惡的將我扔了出去。
“和別的男人睡過的女人,太臟了,別惡心我。”
可是我隻談過一次戀愛,而林晚檸卻出身紅燈區。
所以,不是和男人睡過臟。
是單純的覺得我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