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川的呼吸一滯。
他艱難開口道：“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管家努力回憶著前天的情形，“就那天晚上，夫人很晚才回來的。具體幾點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太晚了，屋裏的傭人都歇下了。”
“第二天剛亮，傭人們還沒起來，夫人就先起來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出門就走了。”
顧嶼川握著手機的手，關節泛白，忍不住怒吼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通知我？我之前不是交待過你，夫人的事情全部都要跟我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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