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辭一愣: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那麼優秀,當然要坐高位了。」
「我好好跟你商量,你又在亂發什麼脾氣?」
他臉色難看,很不滿。
我不讓出去,他說我針對沈昭昭。
現在我讓了,他又說我無理取鬧。
什麼好話都讓他一個人說盡了。
見我不吭聲,傅西辭眉頭擠在一起:
「不就是一個手表嗎?我這就給你買行了吧。」
「我真服了,你好歹也是帶隊的總監,一點破事記這麼久,昭昭就大度多了,你好好學學人家......」
他到現在還以為,我在意的是手表的事。
「不必了,這錢,你還是留著給你最愛的沈昭昭用吧。」
傅西辭聞言大怒,抬手砸了個枕頭過來:
「我都說了,我和昭昭隻是正常的上下級關係,你怎麼和那群人一樣齷齪?」
別人都稱呼沈昭昭小沈,隻有他總是親昵的叫昭昭。
都如此明顯了,還來騙我。
「是與不是,你自己清楚。」
傅西辭臉色鐵青,大吵大鬧:
「既然你是這麼想的話,那把我給你畫的手表擦了,那是我親筆畫的,你沒資格戴。」
他抓著我的手,就要來擼袖子。
我掙脫開去,將手腕展示給他看。
他親筆畫的手表早就不見了,我手腕幹幹淨淨,連半點墨跡都看不到。
「不用你提,這破爛東西,我早就擦了。」
傅西辭傷心地看著我,臂膀抬起想要動手,滿頭青筋,卻在最後那一刻忽然收手:
「你贏了!」
他咬牙切齒的摔門而出。
曾經的我不會讓他在暴怒的狀態下一個人離家。
但現在,我卻心情平靜地倒頭就睡,補覺去了。
等我醒來,手機再次炸鍋。
這一次,被降職減薪的不是我的組員,而是我。
「某人既然說她不配當總監,那就如她所願,降職好了。」
之前幫我的人都遭殃了,如今,再沒人敢為我說話。
我也沒在意,帶著整個團隊去公司遞交離職申請。
人事慌慌張張給傅西辭打電話:
「傅總,公司有人要辭職......」
電話那頭,先傳來的卻是沈昭昭的聲音:
「西辭,你有正事的話,還是先回去處理,電影我一個人看也行的。」
「不行,你之前受委屈了,我答應過給你補償,決不食言。」
隨後,他壓低聲音怒道:
「連離職這種小事,還要來問我,你是幹什麼吃的?」
「可是......」
「可是什麼,章在我抽屜裏,你自己蓋去,別再來煩我了。」
電話掛斷,還關機了。
人事急紅了眼。
無奈之下,隻能給我們辦理離職。
流言傳到外麵去,卻變成我們被開了。
沈昭昭的狗腿子樂嗬嗬地給她報信,得意道:
「有能力又怎麼樣?抓不住男人的心,還不是白搭。」
「什麼先來後到?在愛情裏麵,不被愛的才可笑!」
她們聚在一起光明正大地說我壞話。
我的組員受不了,一個個準備衝上前理論。
我卻攔下了,樂嗬嗬的祝福她們:
「說得對,我祝福你們的另一半都能找到真愛。」
然後不顧她們難看的臉色,帶著組員走了。
路上順便去了趟民政局。
看著手上的離婚證,我笑了:
「今天我心情好,我請客,你們順便選。」
組員們咋咋呼呼地去找飯店。
在海鮮和西餐二者間爭執不下。
我默默刷著手機等她們吵完。
卻忽然沒聲了,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
「老大,你看那。」
我疑惑地抬頭,順著她們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