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資助的貧困生拉著我共赴雲海。
我因著竹馬鴿我,半推半就同意了。
睡醒後卻傳出薛城硯甩了我。
“京海大小姐真不要臉,追人追到床上了。”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後來我在京海最大的酒樓慶生。
一身侍者裝的薛城硯拉住我:“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那個嗎?以後別來找我。”
我無所謂笑笑。
五年後他西裝皮革,成為港城新新貴,卻固執拉著我的手:“冉冉,看看我。”
……
“冉冉,乖......別拒絕我。”洶湧炙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意識渙散,被燙的渾身倦怠,柔弱無骨的手推搡著身上的人,無聲拒絕著。
誰知這一個輕輕的動作,卻引起男人更加凶猛的占有欲。
他吻住我的唇,在脖頸落下一朵又一朵梅花,又湊到我耳後,親吻我的耳後痣。
強勢又不容拒絕。
“冉冉,不要拒絕我......”
我想給他寫張支票,像我這樣的大小姐,萬沒有免費讓人家勞動的。
可卻被抱進了浴室,溫熱的水迷糊著我的神經,我感受著身邊人。
迷糊的笑了一下:“初次也這麼厲害呀?”
攔腰禁錮我的手臂僵硬片刻,又不容拒絕將我抱緊,拽入他的懷裏。
在肩胛骨落下一個又一個吻,我懶得理他小貓似的膩乎,睡了過去。
“我愛你。”睡前我聽到薛城硯說。
醒來後,我頗為懊惱,竟然沒有給他寫支票。
穿好衣服後發現,自己的手鏈不見了。
我輕笑了下,那個小子還挺識貨。
89萬的手鏈,就這樣被他順走了。
我抱著被子有些懊惱。
怎麼辦呢,那個是母親送我的。
那天之後,高考錄取出來了。
薛城硯被京大錄取,接受采訪時,手上那條紅手串格外引人注意。
我沒忘記這事,隻是礙於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一直耽擱了。
如今再看到,那抹紅格外刺目。
“你聽說了嗎?大小姐看上了一個處男,追人追到床上了。”
“啊?真的假的。”
“嗨,情這事情沒辦法啊,他們有錢人就愛搞這種。”
遊輪上,離我不遠不近的小姐低聲打量著我。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們二人噤若寒蟬。
我笑了下:“聊什麼呢,加我一個?”
兩個人瞬間站起來,一個給我垂肩推背,一個給我端茶倒酒。
“我們沒說什麼,在祝您生日快樂呢!”
我哼笑一聲,沒回話。
這不怪他們,我請他們過來就是哄我開心的,背後嚼舌根子確實不守職業道德。
竹馬發來短信【冉冉,對不起,國外的生意太忙了,我不能回來了......我給你送了輛瑪莎拉蒂,記得簽收。】
我站起來嚇壞了她們,兩個人跌坐在了地上,我笑了:“走,京海酒樓,請你們吃飯。”
我在京海酒樓開趴到時候,薛城硯端著巨大蛋糕,走進宴會廳。
原本歡鬧的人群,見到他後全都默不作聲了。
薛城硯原本還保持著職業道德,想對我說幾句生日祝福,抬頭看清我的臉後,愣在原地,手指握著推車,指尖泛白。
閨蜜馮暖暖戳我的腰:“你前男友。”
我笑了,盯著他的手腕。
薛城硯終究是沒發作,按照經理的要求說出了準備已久的話:“祝大小姐生日快樂。”
我又笑了,“謝謝。”
“你女朋友呢?一起過來吧。”
薛城硯麵色一白。
薛城硯下班後,換回來他洗得發白的短袖,在回家的必經小巷裏,看到了我的銀色瑪莎拉蒂。
我靠在車上,等他很久了。
“薛城硯,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
我走過去,將他手上的紅手鏈扯掉。
“蛋糕還剩下很多,你可以帶回去給你的青梅。”
薛城硯麵色一白,拉住我:“你接近我的目的隻是那個嗎?”
我頓住,望著他:“那你想要什麼?”
我舉起手串,“一晚的報酬,用這個,你不配。”
就像巷子停不下我的瑪莎拉蒂,薛城硯甚至配不上洛冉的一條手鏈。
洛家每年都會資助很多優秀人才,薛城硯自然也是其中一個。
我沒有因為一己私欲斷了薛城硯的資助。
可他卻不再接受我家的任何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