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眼睛一亮,滿臉獰笑的看著我們,
“死就死了,大不了賠點錢,我們一江集團有的是錢!”
“正好,說不定你還能靠女兒的血掙點呢!”
我剛剛被毒蛇咬過的地方開始火辣辣的疼,
沿著筋脈一路蔓延全身,
此刻我隻能慢慢將女兒摟緊,
“不行!不可以!你們這是犯法的!”
夏知姚拽開我的手,親自將針頭紮進晚星的血管。
“能給我女兒獻血,是她幾十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
毒素蔓延,使我全身都沒了力氣,
甚至意識也逐漸模糊,
隻能眼睜睜看著晚星的血液流進何語安的身體。
“住手!”
從禮堂大門闖入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飛快的衝到我們身邊一腳踢開毫無防備的夏知姚。
“姐!你和晚星沒事吧!”
等候已久的薑辭終於趕到,
夏知姚揉了揉被踢痛的腰部,
眼神像淬了毒一般陰狠。
“我還以為搬了什麼救兵來呢,原來是大賤種搬了個小賤種啊!”
“你!”
薑辭剛想衝上去理論,卻發現我已經氣若遊絲,整個嘴唇都是青紫色。
懷裏緊緊抱著的晚星更是渾身沒有一點血色。
“姐!堅持住,我已經給爸發了消息了,他馬上就會來!”
夏知姚笑的更不屑了,
“找了小賤種沒用還要把老賤種也一起叫過來?真是笑死人了。那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多一個人敗倒在我老公的腳下而已。”
薑辭抬起頭,眼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把我姐放了!”
現場被他的氣勢嚇的安靜了一瞬,
隨後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嘲笑聲。
“他以為他是誰啊他,竟然還敢威脅何太太?”
“自不量力!怕是他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咯!”
“就是啊小夥子,你還是快走吧,一會何總來了,你連跑都來不及了!”
薑辭審視一番,將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觀眾默默記了下來。
他沉聲道,
“何總?不過是我家的一個贅婿,還有膽子做出這種事來!”
頓時場上人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他說什麼?何總是贅婿?他來的時候腦子被門擠了吧?”
夏知姚也笑的差點沒有力氣抱穩何語安。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我這個一江集團正牌總裁夫人還站在這呢!”
薑辭低下頭沉默,眼底情緒晦暗不明,夏知姚以為他是害怕了,
紅唇微揚,眼裏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老公馬上就來了,你就是害怕也晚了!”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跑車的轟鳴聲,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夏知姚眼睛一亮,扭著腰肢迎了出去。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