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兩天兩夜。
醒來的時候,看到父親坐在病床旁,眼眶深陷,胡茬滿麵。
“爸?”我的聲音沙啞得像破風箱。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狂喜。但下一秒,那種喜悅又被深深的痛苦吞沒。
“晚晚,你的手…”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
包裹在厚厚的紗布裏,已經失去了知覺。
醫生說得很直接:“骨頭碎了,神經斷了。以後寫字會很困難。”
那一刻,我竟然笑了。
赤龍都死了,我一隻手算什麼?
父親握著我的左手,身體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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