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瑞士。
在進入手術室的前一刻,溫澤握著我的手。
「哥。」
「我在。」
這就夠了。
麻醉劑注入身體,冰冷的液體順著血管蔓延。
意識沉淪的最後一秒,我忽然想起傅硯辭。
他曾無數次用這雙手為我注射所謂的「特效藥」。
如今,真正能救我的藥,來了。
再次睜眼時,世界是模糊的。
唯一清晰的,是胸腔裏那陣沉穩而陌生的搏動。
一聲,又一聲。
強勁,有力。
像一麵鼓,為我的新生奏響序曲。
我終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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