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救婆婆挖了腎,卻被首富老公顧承平一把摔在地上:“這腎是假的。”
我跪下求他:“咱媽突發腎衰竭,沒有腎她會死的。”
“葉璧都告訴我了,你就是想騙顧氏的財產,連我媽快死了這種謊話都編出來了,你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可實際上,婆婆在一牆之隔的病房後把這一切聽的清清楚楚。
咽氣前,她說顧氏本就傳女不傳男,既然親兒子瞎眼,那就把顧氏的一切交給我。
......
婆婆走後,我打電話給顧承平:“媽的葬禮你參加嗎?”
顧承平在對麵哈哈大笑:“我媽和股東在國外談生意呢,你少拿我媽唬我。”
我表情麻木地跪坐在靈堂,抱著顧母的遺像:“你提出要跟我離婚的時候,媽就從國外回來了。”
我是顧氏養女,也是童養媳,從小顧母疼我像疼親女兒,聽說顧承平要跟我離婚,獨自坐了最快的航班回國,卻在途中突發腦溢血,一回來就住了院。
顧承平:“我媽回來怎麼不跟我打個電話。”
“她在飛機上突發腦溢血,一直在昏迷。”
“顧晚我警告你。”顧承平說,“你這樣咒她,整個顧氏集團都不會放過你。”
顧母去世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各國,各國的股東都炸了,抓緊買了最近的航班回國,現在都在飛機上。
到時候整個顧氏集團放不過誰,還真的不好說。
在這期間,我盡了一切努力,卻依舊沒能救回顧母。
“媽已經入棺了,你來看她最後一眼嗎?”我沙啞著嗓子說。
顧承平愣了愣,冷笑:“好,我看你能耍什麼花樣。”
我獨自守在靈堂,顧母的遺像和遺體就躺在我麵前。
不久後外麵傳來一陣喧嘩,顧承平的保鏢踢門而入,他攬著葉璧走進來。
我皺眉製止他們:“靈堂不許喧嘩。”
顧承平看見白色的靈堂,卻怒火中燒,揮手打了我一巴掌:“你看看你布置的這些,竟然還把我媽的照片掛在這裏,大逆不道。”
他一聲令下,保鏢上去把靈台砸碎,把媽的照片取了出來。
“就憑這個,你已經沒有資格做顧氏兒媳。”顧承平拿走照片,擺出離婚協議,“簽了它。”
顧母的遺體還躺在一旁,我哆嗦著:“你就是過來簽這個的?”
葉璧皺眉:“顧晚,你東躲西 藏不肯簽協議,不就是怕被顧氏掃地出門嗎?今天你邀請我們來,就別想再躲開了。”
“離婚有什麼要緊。”我苦笑,“媽就在旁邊,你不看一眼嗎?”
顧承平這才看見旁邊靈棺裏的人,就是熟悉的顧母,他表情如遭雷劈。
葉璧切了一聲:“你就拿個破蠟像裝顧母?顧母什麼身份,手握大權,光彩照人,你的冒牌貨和她像嗎?”
顧承平似被點醒,臉色陰沉:“顧晚,你這麼做和巫蠱有什麼區別?蛇蠍心腸。來人,把棺給我砸了。”
我沒想到是這種局麵,忙上去保護靈棺,卻被保安掀翻在地,手掌在地上劃出血痕。
“這是真的顧母,你們不能這麼對她的遺體。”
任憑我再怎麼呼喊,身強力壯的幾個保鏢還是將拳頭砸在靈棺上,靈棺四分五裂,碎掉的玻璃甚至紮入了顧母的胸膛。
“你現在把離婚協議乖乖簽了,我們可以考慮不再傷害你找的冒牌貨。”葉璧笑的輕蔑。
眼看著靈棺的玻璃碎成雪花,斷裂的邊緣已經要把顧母劃的滿身是傷,我大喊:“我簽!”
保鏢果然停手,我被人從地上粗暴架起,沾滿鮮血的手被塞進來一支筆。
黑底白字的離婚協議放在我麵前。
我掃了一眼,裏麵還寫到了我和顧承平的財產各歸各的,不能平分。
看著這一條,我問他:“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