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前夫。”我冷冷咬重了最後二字。
陸淮安如同被潑了盆冷水,徹底冷靜下來,他這才意識到我們正在打離婚官司。
“爺爺明天過生日,他說往年你都在,今年也想你來參加。”
從前我以簡家代表身份參加陸家生日宴,陸淮安卻隻以為我是個普通助理,連這次請我回去語氣都顯得心不甘情不願。
“陸老爺子的宴會自然有助理去,至於你還是等著吃官司吧。”
“你說什麼你不就是助理麼......”
我掛斷電話,陸淮安的聲音戛然而止。
和江遲的見麵約在第二天上午,他來時卻給我帶了一套晚禮服。
“我帶你去陸家看好戲。”
我知道他的頑劣性子,卻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出於好奇,我跟著江遲上了車,汽車駛到陸家大門前停下。
陸淮安見有人來,麵露喜色,帶著蘇晚上來迎接。
卻沒想到我挽著江遲手臂下了車。
蘇晚的目光在我和江遲身上流轉,“原來簡小姐是攀上新高枝了。”
聞言陸淮安也露出輕蔑的眼神,“我們還沒離婚你就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席宴會,你真是好貞潔。”
江遲正欲發作,我按下他的手,
“過獎,比不上你雙腿殘廢了還能和蘇晚婚內出軌。”
陸淮安臉色黑了又白,揚起手要打我,卻被身後傳來的一道渾厚聲音製止,
“小子你敢!”
幾日不見,陸老爺子瘦了許多,他鄭重的跪地向我奉上一份離婚文件。
上麵標明了陸淮安願意淨身出戶,並把陸家所有資產全部轉移給我。
我立刻扶起陸老爺子,“陸爺爺,你我兩家是世交,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這些錢。”
“不是為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蘇晚在旁嗤笑。
陸老爺子重重敲了敲拐杖,“你懂什麼,當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