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派對上,傅長淵當著我的麵和他的女兄弟林糖糖隔著保鮮膜吻的難舍難分。
周圍人起哄,“傅哥,明天就要結婚了,還敢玩這麼大,不怕你未婚妻生氣嗎?”
林糖糖掛著得意的微笑,一臉挑釁。
“安暖,我和長淵是哥們兒,這隻是個遊戲,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甩開她的手,要傅長淵給我一個解釋。
傅長淵黑著臉,訓斥我,“隔著保鮮膜算什麼接吻。”
我冷笑,“隔著保鮮膜不算接吻,那戴著套也不算上床了,對嗎?”
傅長淵臉色陰沉,目光冷凜。
“貝安暖,如果你這麼善妒,明天的婚禮就拖延一段時間。”
在他勝券在握的眼神中,我垂下眼眸,乖順點頭。
他得意一笑,不顧我的臉麵,繼續和林糖糖玩遊戲。
我轉身給之前的聯姻對象打電話。
“明天有時間嗎?來和我結個婚。”
......
我和傅長淵結婚的前一天,他的好兄弟們替他舉辦了最後一場單身派對。
收到他宿醉的消息,我放下手中正在處理的文件,馬不停蹄地趕過去,看到的卻是傅長淵的女兄弟林糖糖嘴裏咬著櫻桃杆,櫻桃掉在她的低胸裝上。
而傅長淵蒙著眼睛,聽著眾人的指揮,毫不猶豫埋頭,直往她的豐滿處攻去。
直到他的鼻尖觸到一片柔軟,兩人的身子俱是一僵。
林糖糖推開傅長淵的腦袋,捂著胸口,臉色緋紅地埋怨,聲音發軟。
“討厭,你們都欺負我,我不玩了。”
傅長淵摘下眼罩,看清林糖糖羞紅臉的模樣,眸色沉沉。
圍觀的人群中響起倒喝聲。
“水果傳遞的遊戲又不是沒玩過,自己掉了怪誰。”
“就是平時就數你玩得最開,怎麼碰見傅長淵就裝小白花了。”
林糖糖眼中蓄滿眼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傅長淵,小聲辯解。
“長淵,你相信我,我沒有。”
傅長淵的眼中閃過一抹憐惜,啞著嗓子打斷他們的話。
“別難為一個女孩子,換個遊戲。”
有人不滿卻礙於傅長淵的身份,隻能作罷。
遊戲重新開始,傅長淵抽中“塗口紅”的遊戲。
他蹙著眉頭,沒有動作。
剛才的男人又開口了。
“就是隔著保鮮膜塗個口紅,以前也沒少玩,傅哥這是要結婚了,想給貝安暖守身?”
“貝安暖可是京圈千金,傅長淵一個鄉下來的,好不容易攀上,當然要搖尾乞憐,跟貝安暖表忠心了。”
提到這話題,他所謂的好兄弟們哄堂大笑,個個臉上都是對他的不屑和嘲諷。
傅長淵抿著唇一言不發,臉色鐵青。
林糖糖扭著腰肢擠到傅長淵身邊坐下,豐滿的身材緊貼他的胳膊,若有若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腔。
她體貼地替傅長淵和周圍人解釋。
“你們就是誤會長淵了,他隻不過在考慮和誰搭檔,畢竟在場的都是......”
她的眼神落在其他人點來的那些陪玩女身上,一臉的嫌棄。
“算了,你幫過我一次,我也幫你一次。”
她手腳麻利地將保鮮膜敷在自己的嘴唇上,用口紅描繪自己的唇形,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拉下傅長淵的頭吻了上去。
傅長淵絲毫沒有推開的動作,任由林糖糖動作。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手不知何時摟住了林糖糖的腰。
兩人隔著保鮮膜吻的火熱,口紅早就塗滿傅長淵的唇角卻無人在意。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我一腳踢開房門。
聲音戛然而止,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我身上。
傅長淵眼底的火熱還未消退,林糖糖也四肢發軟的倒在他的懷裏,挑釁地看向我。
傅長淵看到我時,身子一僵,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慌了神。
“安暖,你怎麼來了?”
我一言不發地走過去,拉開林糖糖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我的人,你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