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手把女仆裝撂在地上。
“還不服氣是吧,夏枝薇,你知道你在跟誰叫板嗎?”
他們惱了之後又嬉皮笑臉的,眼裏惡意滿滿。
“這小區可是夏氏集團當年建的,夏氏集團我估計像你這種社會中的垃圾也沒聽過。”
“我毫不誇張地告訴你,得罪了夏氏集團你別說送外賣了,你去翻垃圾桶都吃不上熱乎的。”
夏氏集團?
他們要不要猜猜我姓什麼。
見我腰杆仍舊挺得直,他們互對一眼,幾個臟爪子身上來就扯我的衣服,拿著那身女仆裝就硬往我身上套。
我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惡俗的喜好,但我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猛地咬著他們伸過來的胳膊,一腳蹬開他們。
“臭婊 子!”
孟華燦罵罵咧咧的,他們推搡著我,我一個沒站穩踉蹌摔倒。
正好撞上電梯旁那擺著的古董花瓶。
我跌坐在裏麵那叫一個狼狽,連身上的皮膚都被劃破,滲出來一堆血。
鄭鈞蹲在地上,胳膊都在顫抖,哀嚎聲當即響了起來。
孟華燦幾人顯然都沒想到會出這種岔子,對著我咧開幸災樂禍的笑容。
“完了啊夏枝薇,你知道這花瓶要多少錢嗎?好幾百萬呢。”
“哎呦,這得送多少外賣才賠得起啊,不行出去還是接點外快唄,隻用躺床上的事。”
這種低俗的侮辱隻會讓我覺得他們像一堆蠢狗。
我撐著空地堪堪站起來,拍平身上淩亂的褶子。
“想讓我賠錢,也可以,但你們是不是還要賠我醫藥費?”
他們頓時轟然笑出聲。
“你裝什麼啊,你賠得起嗎你!那可是幾百萬,你就算是出去賣,營業一百年都不見得賠得起這個價錢。”
“噗。”有人笑出聲,陰陽怪氣地說著,“那麼亂來,也不怕得艾滋。”
我冷瞥著他們,嗤笑出聲。
“一個花瓶而已,連我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過。”
“況且,要不是你們剛才推搡,我會撞到花瓶上嗎?真要按理說,這錢應該也是你們來賠。”
這幾百萬對我而言沒啥壓力,但對於他們那可是要命的價錢。
畢竟能住這種小區,已經是孟華燦他們人生的頂點了。
孟華燦一聽那怎麼能行,自然是咬牙死不承認,後麵的同學也指著我。
“物業你看清楚了啊,這明晃晃的就是栽贓啊。”
說著,他們又死命拽著我,我的腿死死釘在地上不動,奈何他們力氣大得要死,一個不慎,我就撞到了牆上。
劇烈的頭部撞擊讓我的腦袋疼得發懵。
不等我罵人,他們就摁著我要我跪在地上。
“夏枝薇,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就是一個破送外賣的,說不定多給物業磕幾個響頭,他就饒你一條狗命。”
“要不再學著幾聲狗叫唄。”鄭鈞也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其餘人捧腹大笑。
我氣得渾身發抖,頭被他們死死摁著往下彎,險些貼地的那刻,我咬緊了後槽牙,卯足了力氣猛地抬頭。
“鄭鈞!信不信我讓張雲海把你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