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相戀十年的竹馬領證第二天他就確診了癌症。
絕望之際,沈明修說自己綁定了撈女遊戲:“露露,隻要我能征服遊戲中的撈女成功通關遊戲,係統就會給我兌換一具健康的身體和一千億人民幣。”
“我們可以帶著媽媽一起去一個海島,一家人長長久久。”
為了他的承諾,我忍受他帶回來的一個又一個女人。
直到給沈明修的第九任遊戲女友清洗小玩具時不小心打濕了我和他的結婚證。
他緊張的一把奪過:“還是我去補辦吧!”
我的眼前飄來一陣彈幕
【讓她去補辦不是就被發現結婚證是假的了!】
【沈明修為了錢,拿她的身份證和顧家的植物人兒子領證衝喜。】
【他早就恨透了女主,為了報複還找了一個綁定撈女遊戲的借口,太可恨了。】
【沒錯,但顧家的植物人兒子好像失蹤了,所顧家對外宣稱人已經死了。】
我怔愣,轉身拿上身份證找我的真正的婆家:“媽,我來當寡婦了!”
......
彈幕出現的時候我以為自己眼花。
沈明修怎麼可能背叛我呢?
我們7歲認識,高中互生情愫約定考同一所大學,拿到通知書那天他冒著大雨帶回一束我喜歡的繡球花,繡球花的花語是永恒的愛。
從大一到領證整整10年。
剛畢業最窮的時候他寧願一天通勤三個小時隻因為出租屋離我的公司更近,他說女孩子生來就不是吃苦的。
看著他手上浸濕的結婚證。
想起約定領證那日我因誤食雞蛋過敏沒能領成,一直紅著眼眶
當天下午他神秘兮兮的遞上一個盒子,我翻開赫然發現裏麵躺著我們的結婚證。
我抱著緊緊抱著盒子不撒手“以後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媳婦了!”
他捏著我的鼻子笑我:“小媳婦,可別再哭鼻子了。”
眼裏的高興是那麼真實。
沈明修將結婚證踹回兜,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拉回我的思緒。
略帶歉意對我說:“露露,許嬌剛看到你脖子上的露珠項鏈吵著要。”
對上我難以置信的眼神閃躲了一瞬:“你能不能借她帶兩天。”
我捏緊了雙手平靜問他:“不能拒絕她嗎?”
項鏈是他第一次設計大賽的拿獎作品,當時我陪著他熬了幾個大夜共同設計的這個作品。
他將項鏈送給我的時候說過:“露露,因為有了你這個主人它才誕生,這是我們之間愛情的見證。”
我一帶就是6年。
聽見我的話他皺起好看的眉眼:“一條項鏈而已,大不了我再給你買條新的,也是為了能跟你有以後才費心討好這些撈女。”
“這次這個年紀小,有點小孩子脾氣,你別和她計較。”
我的手腳冰涼。
抬頭倔強看向沈明修。
“如果我說不呢?”
“啊,明修哥,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因為這條項鏈讓我想到媽媽,我隻想看看。”
“如果姐姐不願意就算了。”
小女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她倚在房門邊,身上穿著沈明修的襯衫露出兩條纖細白嫩的腿。
他看向他的腳丫,大步向前一把抱起她放在餐桌上一副紳士模樣。
“地上涼。”
“項鏈本來就是我做的,我說給誰就給誰,她哪有拒絕的份。”
說著他向我伸手。
是啊。
我有什麼資格拒絕呢?又以什麼身份拒絕呢?
我順從摘下項鏈,沈明修修長的手指接過想帶在許嬌的脖子上。
下一秒,她一把揮開他的手:“什麼嘛別人帶的東西,臭死了。”
我還來不及伸手,一聲清脆的聲響傳入耳中,它躺在地上碎裂開來,鑽石順著沈明修的腳滾落在我的腳尖停下。
我的心碎的四散,我對他的滿腔愛意也如同這鑽石四處滾落無處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