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燃順利彙合,這小子居然又換了新女朋友。
整個吃燒烤的過程中,新女朋友就窩在段燃的懷裏。
段燃將烤串送到女友嘴邊,
傅時行也常喂我東西;
段燃用鼻頭親昵的蹭蹭小女友,
傅時行也這樣蹭過我的臉;
段燃拿紙巾給小女友擦嘴,
傅時行也為我做過;
......
越看越心煩!
我抄起桌上的啤酒就對嘴直接灌。
以往,傅時行管我很嚴,滴酒不讓我沾。
畢竟我曾經在自己生日宴上幹出過一杯啤酒下毒就當眾跳脫衣舞的糗事。
但是今天他卻出奇地讓我暢飲。
段燃驚呆了。
“你妹這麼喝,你也不攔著?”
“老段,怎麼今天你請客怕我喝多你付不起錢啊!”
“哎呦,妙妙今天心情不好啊,沒事,你喝,喝多少你段哥都請得起。隻是女孩子喝醉了出洋相可不好看哦。”
我想到那次生日宴上跳脫衣舞,段燃嘲笑地我最大聲,就沒好氣地懟他:
“怎麼,難道你怕醉,莫不是過一會要跟新女友去酒店怕自己醉了硬不起來吧!”
段燃被我一激,也回嘴到:
“有膽,你今天也去開房啊!”
我酒壯慫人膽,又拉開了一瓶啤酒對嘴灌。
一雙手伸了過來,那雙手骨節分明,又寬又大有白皙,我莫名想起它搭在我脖子上的觸感。
“妙妙,你喝的太多了!”
傅時行開口,我卻沒有回應他的話題,反而自顧說道:
“傅時行,走,我們也去開房!”
傅時行的臉色沉了下來,我知道,這是他生氣了。
“祁妙,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傅時行,我們也去酒店好不好。”
其實住酒店並沒有什麼吸引我的,從前我們一家出去旅行,住過的酒店多了去了。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當和傅時行親密接觸,我就不自覺地感到羞澀。
比如,在水果店前,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那會兒,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衝向我的大腦。
我想強迫自己冷靜,卻辦不到一點兒。
可一想到他親口說過,有一個愛而不得人,我全身的血液又好像瞬間被凍住。
我強迫自己相信這是妹妹的占有欲作祟。
隻是一想到將來有一天他會對他心底的愛人做盡一切比我們之間更加親密的舉動,我心涼慌亂,又著急上火。
這種冷熱交織的煩躁快要折磨的我發瘋。
於是我今天就想瘋一回,我要跟傅時行去開房。
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