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搖搖晃晃地走進別墅的酒窖,這個地方陳敬周從不踏足。
我隨手從酒架上拿下一瓶羅曼尼·康帝,也懶得找開瓶器,直接對著牆角“砰”地一聲磕掉瓶口。
濃鬱的酒香瞬間炸開。
我仰頭,任由暗紅色的酒液順著喉嚨灌下,辛辣,滾燙,像是在燒灼我這五年的荒唐。
手機還在嗡嗡作響,不用看也知道是一群幸災樂禍的損友。
此刻的我隻想把自己灌醉。
醉了,就不會再想起陳敬周那張厭惡的臉,不會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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