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柳箐箐流下委曲求全的淚水:
“銘哥哥,還是算了。雖然我死了媽媽,但是我不想你因為我跟如玉姐分手。”
張銘不屑冷哼:
“她才不舍得跟我分手,說氣話逼我服軟罷了。”
挑撥無效,柳箐箐眼裏閃過一絲不甘。
懶得看他們那副做作嘴臉,我一個猛子紮進去。
凜冽的海水如針紮般刺骨。
我咬牙堅持,慢慢找回一百年前的感覺。
身體漸漸適應,我在海裏翻湧雀躍,宛如一條優雅的美人魚。
張銘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卻被柳箐箐捕捉到。
她假裝鬆了口氣:
“還好如玉姐能適應,我不願意如玉姐太痛苦,畢竟剛剛經曆了喪母之痛,看不得別人吃苦。”
接著,她抹了一把眼淚:
“銘哥哥,我們把如玉姐撈上來吧。”
張銘攬著柳箐箐,眼中有感動:
“蘇如玉,箐箐這麼善良體貼,你應該感激才是,快點道歉,隻要你道歉,我們就救你上來。”
我冷笑搖頭,更加盡情的在海中徜徉,是對張銘無聲的挑釁。
張銘怒道:“好,我倒要看看是你撐得住,還是我撐得住。”
說罷他在直播間發起打賭,更是豪擲千萬押我撐不住,觀眾紛紛跟投,賭我撐不住服軟。
然後,直升機下降至海麵,張銘一聲令下,保鏢把水桶中的鯊魚倒入海中。
鯊魚入海,卻完全忘記了我,把我當作獵物般圍堵。
我加速劃水,卻被其中一頭咬住了頭發,把我當作玩具般甩來甩去。
我拚命掙脫,身體卻失重般不由自己控製,重重摔到另一隻鯊魚身上,被剩下的圍攻。
我死死扒在鯊魚身上,四處躲藏,差一點就要藏身魚腹。
張銘眼裏閃過一絲不忍,態度卻依舊囂張:
“蘇如玉,隻要你服個軟,我可以馬上救你上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命重要還是麵子重要。”
我已經攀上了鯊魚背,暫時安全,冷哼一聲:
“你休想。”
聞言,柳箐箐哭著哀求張銘:
“銘哥哥,你快讓如玉姐上來吧,都怪我沒如玉姐厲害,才輸了比賽。”
“如玉姐那麼要強,別讓她為了逞能丟命。”
“如玉姐,都怪我,我母親的死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求求你上岸好不好。”
這一招以退為進,激得張銘大怒:
“別慣她這臭毛病,今天我就要借著這事好好搓搓她的傲氣!”
“誰讓她天天高高在上,對我指手畫腳!”
這句話如同當頭棒喝,我猛然驚醒,原來張銘早對我不滿!
他如果不喜歡我,當初又何必借著求我指教的名義來追我。
初入遊泳隊,我就因為天資卓越而在圈內小有名氣。
當時的張銘年紀比我大,卻因為成績墊底,無法比賽。
他不恥下問,我也悉心指導,幫他提上了成績。
成功報名比賽那天,他向我表白,我們正式在一起。
可是從此以後,他漸漸開始對我不滿。
嫌我能力比他更強,轉而對技不如他的柳箐箐百般嗬護。
想到這裏,我心如死灰。
直播卻依舊,彈幕刷得飛快:
【快點結束吧,蘇如玉臉都白了,肯定撐不住要投降。】
【太好了,我把積蓄全壓上了,該回本了!】
柳箐箐見奏效,開始對我使激將法。
“如玉姐,你快向銘哥哥認輸吧,我好擔心你撐不住。”
話音剛落,一個陌生ID下注,拿壹億作注,壓我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