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淨賺百萬,丈夫卻讓我統一保管我們夫妻倆和寡嫂的全部收入。
“公司剛起步,錢放你這兒當應急資金,我們都放心。”
我沒有多想收下了。
直到婆婆突發心梗,急需二十萬手術費。
可那張承載全家希望的卡,餘額竟隻剩兩萬!
我懵了。
丈夫卻一反常態,當眾摔碎我的手機,“噗通”跪下,聲淚俱下:
“老婆,我知道你拿錢補貼娘家了!我不怪你,但媽的命要緊,算我求你,先把錢拿出來!”
一夜之間,我成了全網唾罵的“扶弟魔”。
父親氣到中風,連我親媽都打電話來哭著求我認罪。
銀行流水出來,丈夫一家卻傻眼了。
......
“蘇瑤!媽等著錢做手術!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錢拿出來啊!”
婆婆突發心梗,醫生說必須立刻手術,手術費需要二十萬。
大嫂林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聲音淒厲:“你先把我們之前分紅的錢拿出來給媽治病,人命要緊!”
我心頭一緊,立刻從包裏拿出存著分紅的銀行卡,塞到林蕙手裏。
“大嫂,你別急,密碼是咱們家門鎖密碼,你快帶小宇去樓下取錢,我在這兒守著。”
兩年前,我和丈夫可憐寡嫂獨自撫養孩子,拉著嫂子合夥開了一間工作室。
年初我們合夥的工作室第一次盈利分紅,我、丈夫和嫂子的分紅合計一百萬。
我本想把寡嫂的錢打過去,丈夫周凱卻提議,將這一百萬都彙入卡裏,作為公司應急資金,統一由我保管。
考慮到公司發展,我答應了,但我從未去查過賬單。
林蕙一把奪過卡,拉著周宇慌忙去樓下取錢。
搶救室門口瞬間安靜下來,我靠著冰冷的牆壁,心臟怦怦直跳。
沒過幾分鐘,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蕙臉色陰沉,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大聲怒吼:“蘇瑤!”
她衝到我麵前,將那張銀行卡狠狠砸在我臉上,卡片堅硬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卡裏就剩下兩萬塊!兩萬!”
她崩潰地嘶吼,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回蕩。
“蘇瑤,我們的一百萬呢!整整一百萬啊!這才半年時間,怎麼可能就剩下兩萬了?”
我難以置信地撿起地上的卡,大腦一片空白。
兩萬?這怎麼可能?
林蕙見我發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怨毒起來。
“蘇瑤!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在記恨媽?”
“記恨當初你生孩子的時候疼得死去活來,媽卻死活不讓你剖腹產,非要你順產給他們周家省錢?”
“所以故意把錢轉走了,就是不想給媽治病!想讓她死在手術台上!”
我結疤的刀口隱隱作痛。
當初生女兒時我胎位不正,醫生建議剖腹產,可婆婆以“順產對孩子好,而且省錢”為由,硬是攔著不讓。
我受了三天兩夜的罪,最後大出血才被推進手術室。
這件事,是我心裏的一根刺。
可我從未想過要用這種方式去報複。
“我沒有!”我脫口而出。
“沒有?”林蕙冷笑一聲:“那錢去哪裏了!人命關天,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就算你恨媽,那一百萬裏有三十萬是我的!你把我的三十萬拿出二十萬來給媽治病!這錢算我一個人出的,行了吧!”
“小嬸!我媽說那錢是給我以後上大學娶媳婦用的!你貪汙我的大學錢,你快還給我!”侄子周宇也指著我大哭起來,眼神發狠地盯著我。
公公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毒婦!你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我們周家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讓你這種毒婦進門!”
“就因為生孩子這點小事,故意記恨,你就想害我老婆子的命!你這個不孝公婆的賤人!”
他越說越氣,揚起手就要朝我臉上扇過來。
我渾身冰冷,匆忙後退避開公公的巴掌。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我沒有挪用過一分錢。”
“我也不知道錢去了哪裏。”
“你們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就去銀行查流水。”
“要是我私自挪用了,我跪下道歉,把錢雙倍補回!要是沒有,你們全家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