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江淮景要給白甜甜安排一場盛大的求婚。
白甜甜哀求他:“我們不能沒有弟妹的祝福,我們是一家人嘛。”
燒傷還沒好的我被迫提早出院。
就在我要上車時,坐在後座的大嫂的女兒關上車門一臉嫌棄:“媽媽,我不想和嬸嬸一起坐,她身上有點臭。”
“不好意思啊,弟妹,小孩子不懂事。”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半分想要開車門的意思也沒有。
恩恩臉上有些不忍,但他囁喏過後,轉頭看向前方。
我一臉麻木:“我打車。”
回到江家,仆人見了我都躲得遠遠的。
我撐著一口氣,回了房間,拿出手機,看到盛元的消息:【下午2點,我來接你。】
同他消息一起來的,還有一段視頻。
“蘇家的女兒,別窩囊。”
看了下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拿出手機加了昨夜隔壁病床的大爺兒子的微信。
我給他發了約定好的費用,讓他下午1點半送東西去警察局。
做好這一切我靜靜聽著樓下熱熱鬧鬧
直到白甜甜送來禮服:“棠月,這是給你準備的。”
看了一眼所謂的禮服,布料少得可憐質量還差,連酒吧女郎都穿得比這精致。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眼帶怒火:“什麼時候了,還敢這麼狂!”
而江淮景一上來她就換了一副神情委屈說:“我給弟妹準備的禮服,她好像不太喜歡,我手都舉酸了,她也不接。”
江淮景皺了皺眉,看我時眼中不耐。
他直接喊來張媽:“張媽,你給二少夫人身上的衣服按禮服的款式剪裁,既然她不喜歡甜甜送的禮服,那就由你給她設計。”
這些下人這些年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
張媽得令拿著剪刀就朝著我的身體搓去,新傷混著昨日燒傷,又留下不少鮮血,我痛苦地呻吟,卻無力看著我的衣服破碎。
江淮景憤怒:“夠了。”
白甜甜嚇了一跳,被他拉著走開,走開前轉頭嘲諷看了我一眼。
我摟著肩膀縮在地上,盯著手機。
直到熟悉的電話響起,我迅速接起:“花園,下來”。
順著直升機的聲音來到江家的花園。
那裏站滿了人,白甜甜一臉得體的微笑,她身邊站著兩個小孩,猶如童男童女。
江淮景西裝筆挺,音樂的最高潮,他單膝下跪。
直升機就在這時吹散了人群,停在花園中間。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穿過人群,牽住對麵那人的手,後暈倒在他的懷中。
暈倒之前我聽見那人呢喃:“你啊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而此時的江家門鈴響起。
管家開門後警察走進來:“對不起,白女士,現在懷疑你蓄意縱火致人受傷。”
江淮景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直升機的一來一去的場景中回神,一把抓住警察:“什麼?你說什麼?縱火的明明是棠月。”
說著喊身後的張媽:“棠月人呢?讓她下來!”
張媽不敢說話。
一個傭人小心翼翼地回他:“二夫人剛剛好像上了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