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我背後的沈家才是隱世的豪門。
她心心念念的首富沈流光不過是沾了我實習期散出去的財氣,才得以被眾多大佬提攜。
我出生便被判為財神命,點石成金更是不在話下。
單論手裏的股票,都和沈流光的身家差不多。
不用說兢兢業業擔任財神實習期的這些年,收到豪華的供奉更是數不勝數。
既然敢當著這麼多人這樣汙蔑我,那我又何必要給沈流光留麵子。
想到這,我笑著抬起頭看向他,
“好啊,害你損失這筆大單子確實是我的錯,這錢我賠!”
“給我個賬戶,我直接把錢打過去!”
穆素梅笑著的臉瞬間僵住,沈流光拿手機的動作都頓住了。
周圍的人更是驚訝地張大嘴,震驚相互地掐了下的胳膊,確定自己沒有幻聽。
直到手機砸落在地上,這才將眾人驚醒。
我麻利地把錢轉到他的賬戶裏,抱著雙臂。
直接忽略了其他人的反應,看著愣在原地的沈氏夫婦,
“你要的賠償,我已經轉過去了,檢查下銀行賬戶吧!”
“穆阿姨,現在到你了,你空口汙蔑我,還踩傷了我的吐寶鼠,給我翻倍賠償是吧?”
她不屑的看了眼我手心沾滿灰的小鼠,輕笑起來,
“我不就隨口說了兩句你怎麼反應這麼大?再說了就一個破老鼠能值幾毛錢?”
“沈楚悅,你真是想錢想瘋了!還吐寶鼠,你以為取個招財的名字,它就能成你斂財的工具了?”
“你那死老鼠下水道裏多的是,用不用我再賠你隻新的?你要是嫌錢少,老公給她簽張支票,拿了錢填上數趕緊滾!”
我冷冷地掃視著她,
“拿了錢就滾?你不會真以為這一張支票就賠得起吧?”
穆素梅捂著臉笑起來,
“還嫌少?老公再簽十張給她!”
沈流光聽話地簽了十張扔到我麵前。
看著飄落在腳邊的支票,我卻看都不看。
她身後的保鏢看得紅了眼,恨不得撿起來塞進自己的包裏。
商場的醫生甚至拿著溫度準備上前,檢查我是不是燒傻了。
“真是可笑死了,一個死老鼠一張支票都拿不下?”
“沈家家底那麼雄厚,還能賠不起?”
“不會是知道自己做不了首富的小三被刺激瘋了吧,就那麼個隨處可見的破老鼠能值錢到哪兒去?”
穆素梅扯了扯沈流光的袖子,對著我翻了個白眼。
“沈楚悅,你不過就是和我老公用了同一個姓,還真以為自己也能做首富?”
“你沒聽到嗎,這老鼠可一點不值錢......”
我懶得繼續聽,隻聽手心的吐寶鼠咳了兩聲。
它吐出一顆灰色寶珠,我捧起來一看,才發現它為了自救吸走了沈家供奉的香火,傷反倒又重了幾分。
這時,沈流光的手機不停地震動起來。
他笑著地接起電話,
“沈總,發生什麼了?您辦公室裏供奉財神的香全斷了,公司的發財樹也全死了!”
“還有不少供貨商說咱們的商品質量有問題,要取消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