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拖延時間,馬上去抽第二個盲盒。
緊張的雙手直發抖,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鑰匙,鑰匙......
晴晴那麼聽話懂事,明天就是她的六歲生日。
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爸爸媽媽能一起陪她去一趟遊樂場。
我一定要救她出來!
盲盒被打開,我心中一涼,裏麵還是懲罰。
把地板擦幹淨。
陳嬌嬌看到後,撒嬌按住傅遠舟的手,不高興的撅起了嘴:
“哼,這算什麼懲罰,擦地是姐姐每天都喜歡做的,傅遠舟你是不是心疼她了?”
傅遠舟的手正在她身上摸的起勁,此刻急忙開口哄人:
“當然沒有,這可不是簡單的擦地。”
他讓手下將幾個花瓶摔碎在我身邊。
一瞬間,滿地都是玻璃碎片。
“林音,跪在玻璃上擦。”
救女兒心切的我顧不得其他。
任玻璃渣深深紮入膝蓋,與骨頭相撞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腿上傳來的劇痛讓我寸步難動。
傅遠舟開口催促:“擦快點,別偷懶,不通過就別想抽下一個。”
我咬牙堅持下去,等擦幹淨地板後,雙手雙腿已經鮮血淋漓。
不再去求傅遠舟做無用功,我隻想快點把剩下的盲盒都抽完。
第三個盲盒是懲罰,陳嬌嬌的寵物蛇纏到我身上,用尖利的牙齒瘋狂啃咬我的血肉。
第四個盲盒是懲罰,我被綁在大理石下給陳嬌嬌表演胸口碎大石。
為什麼還沒有抽到鑰匙?
我看著此刻已經一動不動的女兒,心仿佛在滴血。
“傅遠舟,我繼續接受懲罰,你去看一下女兒好不好?”
“求求你了,她好像凍暈過去了,再不搶救就來不及了!”
傅遠舟連頭都沒空抬,揮手無情拒絕。
我崩潰大喊:
“傅遠舟,你還是不是人!晴晴可是你期盼了兩年才出生的女兒,你就這麼狠心要她的命嗎?!”
他卻手中拿著陳嬌嬌的蕾絲內褲,雲淡風輕道:
“林音,你不要再找借口讓我同情你,女兒隻是睡著了,你大驚小怪什麼。”
我淚流滿麵看著女兒,痛恨沒用的自己。
還剩五個盲盒,女兒你等等媽媽,千萬不要有事。
這次媽媽一定帶你離開。
在我繼續去抽剩下的盲盒時,陳嬌嬌捂著鼻子幹嘔了一聲。
“姐姐身上好難聞的味道,熏死人了,遠舟,我要孕吐了。”
“讓她自己繼續把接下來的盲盒抽完,我們回房間繼續吧。”
傅遠舟看懂她的暗示,立刻抱起她要往房間走。
突然想起我來,轉頭叮囑手下道:
“讓林音把剩下的盲盒抽完,不許聽她的花言巧語。”
我抓緊時間又連續開出四個懲罰盲盒,一一承受完裏麵非人的折磨後已經天明了。
我渾身痛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但一想到鑰匙就在最後一個盲盒中,我隻要打開就能把女兒救出來了。
我憑空生出了力氣,激動到手抖得厲害,好幾下才將最後的盒子打開。
可下一刻,所有希望破碎,我情緒徹底崩潰。
裏麵竟然沒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