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不讓眼淚決堤,我在他麵前強顏歡笑,原來真心錯付是這樣痛苦的滋味。
秦家老爺子和村裏的交易隻持續到我生下孩子。
可他沒說一定要和誰生,既然秦楚陽把我送給了別人,那我也不會拒絕。
於是在第二天晚上,男人再度出現時。
我不再做出過激的反應,主動走過去靠在他的懷裏,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
“楚陽,不用戴套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一天又一天,我和男人這種欺騙的關係持續了整整一年。
我假裝不知道他不是秦楚陽,他也假裝自己是秦楚陽。
白天是秦楚陽,晚上是這個男人,他們如此默契的從未在我麵前同時出現過。
每一次我和秦楚陽在白天牽過手,晚上男人就會將我折騰的更厲害,讓我第二天再也下不了床。
他逼著我在床上一遍遍的說愛他,也會一次次的回應說愛我。
他不讓我叫他‘秦楚陽’,隻讓我在夜晚喊他‘老公’。
我聽到過他以為我睡著時的喃喃自語。
“為什麼要嫁給他,你就這麼愛他?明明都認不出來。”
其實我也想問他。
為什麼要和秦楚陽一起欺騙我,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在我把他當做秦楚陽時,他把我當做什麼?
我怕我聽到他也隻是把我當做工具,我不敢問。
次日,秦楚陽早早地回來了,他說老爺子今天的宴會點名要我去。
我像人偶一樣被人擺弄著打扮,最終秦楚陽扶著我上了車。
關上車門,我身體一僵,車上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香水味甜膩刺鼻,是林茵吧,她就這麼迫不及待?
車開到一半,黏膩的接吻聲響起,隨後秦楚陽悶哼出聲,他身上的拉鏈被拉開了。
這讓我想裝作無事發生都不行,畢竟我隻是看不見,又不是聾了。
“楚陽,你不舒服嗎,我怎麼聽見你哼唧了兩聲。”
“沒有…哈…箏箏,你聽錯了…我…嗯…可能有點感冒。”
我知道林茵想挑釁我,可我實在不願意聽活春宮。
“是不是昨晚著涼了,我就說不讓你在窗口和我…”
我假裝嬌羞,秦楚陽那邊安靜下來,他推開了林茵,也是,誰聽到自己被帶綠帽子都不好受。
很快到了宴會上,老爺子拉著我到處介紹,大多數人隻是客氣了一下就離開,我知道他們瞧不上我,本來出身就不好,還是個瞎子。
“老爺子眼光真好,這位小姐十分美麗。”
一道男聲傳來,我瞳孔震顫了一下,是那個男人。
“爺爺,這位是誰呀。”
我假裝好奇的詢問,老爺子笑聲爽朗。
“是傅家的掌權人,傅君辭,爺爺跟你說,君辭能力相當出眾,跟楚陽一樣的年紀就領著傅家更上一層樓了,要是楚陽也能學學,爺爺我就放心了。”
傅君辭好像隻是來打個招呼的,寒暄完就離開了。
宴會中途,我跟著服務員去了趟衛生間,可我出來時,服務員卻不見了。
不熟悉這裏的路,我摸索著前進,剛到一個轉角,我就被人攬住了腰。
一隻大手堵住了我的尖叫聲,我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傅君辭。
“嚇到了?怎麼連老公都不認識了?”
他真是大膽,這麼多人的宴會上都敢冒充秦楚陽。
見我不語,傅君辭索性輕笑一聲,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