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把我推上生死拳台,她摟著瑟瑟發抖的魅魔。
衝鐵籠裏的我揚了揚下巴:
“贏五場,他的債就清了,你骨頭硬,扛得住。別多想,我隻是看這個小魅魔太可憐了。”
我沒求饒,吐掉嘴裏的血沫擺好了架勢。
她的閨蜜團嬌笑嘲諷:“珊姐的老公就是夠勁兒,真當沙包使啊。”
“鹿回風你還不知道嗎?在外是知名鋼琴家,在內可是杉姐的知名舔狗!”
瞿梓珊放肆的在倪星染的腹肌處撫摸,眼神像看一條野狗:
“撐住了,下個月就幫你拍下那枚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戒指,否則一切免談。”
“放開打!他經得住。”
因她這句話,我被打的險些癱瘓,雙手徹底廢了。
百般絕望之際,一條匿名短信彈出:
“想好了嗎?成為我的丈夫,你母親的遺物我幫你拿到。”
我看著徹底殘廢的雙手,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
半年後,沈氏CEO與曾經的翟家贅婿的盛世婚禮傳遍京城。
而一向沒心沒肺的翟家大小姐卻徹底瘋了。
我踉蹌著後退,可對方的拳頭還是一下又一下重擊在我的臉上。
打得我眼前一黑,鼻血橫流。
為了贏得魅魔倪星染。
瞿梓珊甚至要求我不帶拳套和護具上台與大漢互毆5場。
“說好了,隻要他挺夠5場死不了。這隻魅魔就是我的了。”
刻薄的話語猶在耳邊,我心口一滯。
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鮮血淋漓,指甲支離破碎。
她明知道我是鋼琴家,靠的就是這雙手吃飯。
卻還是毅然決然的為了個魅魔把我推到生死拳台上。
餘光中我瞥到她饒有趣味的眼神和倪星染得意的笑容。
她的閨蜜團們正在放肆嘲笑:
“珊姐,要是你老公真的死在這兒該怎麼辦?”
“我記得他好像還是個挺出名的鋼琴家吧,這麼打下去他的手和臉還要不要了?”
我被人掐著脖子按在地上毆打,用盡最後的力氣朝她看了一眼。
卻隻聽到她嗤笑一聲:
“你說鹿回風?哪有這麼矯情?”
“再說了,這種罪,我總不能讓星染去受吧?”
我感到心臟驟然被一把利刃豁開,傷口撕裂的疼。
過往她最是愛護我這雙手,我不小心割破一個小口子,她也會滿心焦急的叫來家庭醫生為我包紮。
曾幾何時那個滿眼都是我的少女,竟不知何時變成這般模樣。
倪星染看到我悲涼絕望的目光,勾起快意笑容。
隻聽他有些委屈的說:
“杉杉,姐夫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應該是不想讓我出來,要不我還是繼續在這待下去吧,左右不過是多受點罪而已,隻要你常來看我就好了。”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剛想要解釋。
卻被台上的對手死死掐住喉嚨,我不禁咳出血來,一時間呼吸宛若破舊的風箱。
將聲音艱澀擠出:“珊珊,我沒有…”
翟紫珊的眸子卻徹底冷了下來:
“鹿回風,你不用怪他,這一切都是我的決定,說到底你不過一個贅婿,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且別忘了,你母親的戒指。”
她慢條斯理的威脅我。
我徹底絕望的笑出了聲。
想當初鹿家破產,翟奶奶伸出援手,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幫忙照顧好她唯一的孫女兒翟紫珊。
而在破產前鹿家和翟家也曾是一樣的豪門。
我和她自幼便有青梅竹馬的情誼,更別提當年我還喜歡她。
在聽到這個要求時,我心跳如鼓。
立刻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