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過後,我才發現,一切都有跡可循。
指尖冰涼,像是有寒氣從骨頭縫裏鑽出來,凍得我微微發顫。
腦子裏那些混亂的碎片,那些尖銳的嘶吼和無聲的眼淚,此刻正一點點拚湊起來,指向一個我不敢深思的源頭。
母親。
她一直都有一個法官夢。
不是隨口說說的那種,是刻進骨子裏的執念。
我小時候,家裏還留著她偷偷藏起來的法律書籍,書頁泛黃,邊角卷起,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她娟秀又用力的筆記。
她說,她想穿上那身法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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