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時,顧淩宇已經醒了,周身巨大的痛楚讓他抖如篩糠。
可因為氣管被割斷,他發不出聲音,隻能求助地看著我。
他的手緊緊拽著我的衣角,像在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事到如今,他還以為我會救他啊。
我走近他,輕輕湊近他耳邊,笑得輕蔑。
“你知道麼,那年仲夏夜,姐姐帶著我看過滿河穀的螢火蟲,後來姐姐死了,我再也沒有看過。”
“什麼火樹銀花?你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他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幹裂的嘴唇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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