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襲來,讓我忍不住在滿地打滾。
顧行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要讓你永遠做我的夫人,死也逃不脫。”
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江妍妍的眼神裏麵閃過一絲惡毒。
隨後她又一臉傲嬌地開口:
“行舟臟死了,把她拖出去丟在大馬路上吧。”
顧行舟擺擺手,我就和狗一樣被拖了下去。
這一路上,公司不少人在看著我:
“這是夫人嗎?出什麼事了?”
“你小子消息不夠靈通啊,這季夏為了讓總裁娶她,害得江小姐無家可歸。”
“甚至還把人家江小姐的父母給逼死了,平時裝得和聖母一樣,沒想到背地裏這麼惡毒。”
我想開口說話,卻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老板說了,今天你走回去,要是打車,你的腿也保不住了。”
“還有臉上的傷口不允許處理,老板已經在家裏安排了醫生,夫人請吧!”
我走在路上,給家裏人打去了電話,誰知道父親接通第一句話就是罵我:
“我怎麼生出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年紀輕輕心思如此歹毒,你讓我的臉往哪裏放?”
一向溫柔的媽媽也是對我厭惡至極:
“我們一家子教書育人,沒想到教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以後你別回來了,我們沒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說著他們直接掛斷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已經被拉黑。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去,兩隻腳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醫生給我清理傷口的時候,顧行舟走了過來:
“你為什麼要害妍妍?妍妍那個時候才18歲,你知不知道她那個時候有多害怕?”
“要不是妍妍自己在國外自力更生回來了,我是不是永遠不知道這個事情?”
我聲音沙啞地開口:
“我沒有害任何人,我是無辜的,你誤會了。”
我話剛說完,顧行舟拿著酒精倒在我的傷口上,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顧行舟依舊沒有放過我,他拽著我的頭發看著我:
“你還說謊,妍妍都拿出證據了,你居然還敢狡辯!”
說著他把那些照片甩在我的身上,隻見照片裏的我,一直鬼鬼祟祟地跟著江妍妍。
隨後拿出相機拍了一些照片,還有一些就是我帶著這些東西去警察局的時候。
我的大腦裏一些記憶被喚醒,因為我攝影好看。
江妍妍找到我想讓我給她拍寫真,但是沒想到當日我的手機丟了。
於是我就去警察局報案,我忍著疼痛搖搖頭:
“不是我,那天的情況不是這樣的......”
顧行舟做了一個讓我閉嘴的動作,他緩緩開口: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你要是想要你爸媽活著就乖乖的。”
“不然我不能保證我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事情。”
我緩緩點頭,任由醫生給我繼續處理傷口。
我看著手腕上的疤痕忍不住想笑,當初依稀記得有一個男生從陽台上翻下去。
在一旁的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發現了。
而我的手腕也永遠留下了這條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