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上冰冷的巨型煙花,腹中是我們期盼了三年的孩子。
“人體煙花,來試試這升空的滋味?”
我的丈夫一邊用幾根粗大的繩索將我固定,一邊輕笑著給我發語音:
“婉婉,我好想你和寶寶。”
傅程軒的語氣溫柔得能溺死人,絲毫聽不出正在對我施暴。
而他的小情人,正嬌笑著將點火遙控器拿在手裏把玩,準備欣賞我炸成煙花的樣子。
旁人豔羨地讚歎:“傅總寵妻如命,誰敢得罪傅太太,就是自尋死路。”
他們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傅太太。
隻因一句“她買的鑽石是贗品”的提醒,懷著孕的我,就被丈夫親手送上天空,為小三助興。
直到血染長空,胎死雲端,我心如死灰。
可傅程軒卻在幾天後,發了瘋地跳進湖裏,隻為找到我的屍體。
......
我被綁在即將升空的巨型煙花上。
頭上被人套了一個粗糙的麻袋,眼前一片漆黑,嘴也被用一根布條封住了。
四周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火藥味,好像下一秒就要點燃。
“嗚......嗚嗚......放開我......”
我用力掙紮,拚命嘶喊著:“我是蘇婉!是傅太太!你們抓錯人了!”
“還裝?”
綁我的工作人員一臉鄙夷,把膠帶狠狠粘在我嘴上:“傅總親口說了,傅太太正在國外安心養胎。你這種想攀高枝想瘋了的女人,我們見得多了。得罪了傅總和林秘書,這就是你的下場!”
林秘書......林若雪!
我的心瞬間一涼,隨後化為怒火。
一個小時前,我拖著行李箱來到傅氏集團年會所在的莊園,想悄悄穿過那片煙火晚會的現場,直接出現在傅程軒的辦公室,給他一個驚喜。
卻撞見了傅程軒最信任的貼身秘書,林若雪,和一個中年男人鬼祟地交易。
那個男人我認得,是傅氏死對頭公司的副總。
我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想要錄像,卻因為手指顫抖,不慎碰倒了身旁的道具。
“誰?”
林若雪警惕地回頭,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臉上的驚慌迅速變成了狠厲。
“抓住她!她是商業間諜!她偷了公司的機密文件,想栽贓陷害我!”
下一秒,我就被衝進來的保安粗暴地抓住,綁到了煙花上。
隔著麻袋的縫隙,我見到了我的丈夫,傅程軒。
他一邊往我的方向走,一邊對著電話發語音,語氣溫柔至極。
“老婆,在國外玩得開心嗎?年會現場有點吵,我晚點打給你。嗯,我也想你。”
我的手機在口袋裏輕微震動了一下,沒有人聽見。
傅程軒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冰冷得與剛才判若兩人:“敢動若雪,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抬起腳,用盡全力,狠狠踹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呃——!”
劇痛讓我瞬間蜷縮成一隻蝦米,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致命的攻擊,劇烈地抽動了一下。
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眼淚浸濕了麻袋,我嗚咽著,絕望地看著他。
傅程軒,你看不到嗎?我是你的婉婉啊!
我的肚子裏,是我們期盼了整整三年的孩子!
可他隻看得到林若雪那張楚楚可憐的臉。
“程軒,別為這種人生氣了,”她嬌滴滴地依偎過來,聲音甜得發膩,“你看,煙花快要準備好了。你不是答應過,要為我放一場全世界最盛大的煙火嗎?”
傅程軒的語氣溫柔的發膩:“當然,為你,做什麼都值得。”
周圍傳來工作人員的竊竊私語。
“傅少真是寵妻,為了太太的朋友一擲千金。”
“是啊,林秘書真是好福氣,可惜傅太太不在。”
在這片讚美聲中,工作人員找來更粗的繩索將我死死固定在鋼鐵支架上,連一絲動彈的餘地都沒有了。
我聽著傅程軒和林若雪卿卿我我,聽著他對她說著那些曾經隻對我說過的情話,滿心絕望。
“傅程軒......看看我......”
我含混不清的求救。
傅程軒的動作頓了一下,微微皺眉:“這聲音......怎麼有點像......”
“像婉婉姐嗎?”林若雪立刻搶過話頭,她嬌笑著,整個人都掛在了傅程軒的身上。
“程軒,你就是太愛婉婉姐了,所以聽誰的聲音都像她。我猜啊,這個女人肯定是聽說了你有多寵妻,才故意模仿婉婉姐的聲音,想讓你心軟放過她呢!這種人,真是惡心,罪加一等!”
傅程軒眼中的最後一絲遲疑,被林若雪這番話徹底澆滅,化為滔天的暴怒。
“模仿婉婉?”他聲音裏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她也配!”
他徹底失去了耐心,對著工作人員下達了最後的命令,語氣滿是厭惡。
“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