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願終於甩開了聞人晦的手，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被攥出了一圈紅痕。
她後退兩步，後背撞上餐廳的牆壁，冰冷的觸感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
“在我的家人們被斬首，我的孩子成為一抹血水時，我的心，早就跟著他們一起死了。”
她抬起頭，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決絕。
“聞人晦，別再說什麼挽回的話，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這句話似乎像一把刀子，重重插進聞人晦胸腔中。
他徒勞地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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