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沁第一次被抓偷情時,她冷著臉將男人打的奄奄一息,說是被強迫的。
我愛了她二十年,看見這種意外我隻有心疼。
第二次被我撞見男人在酒吧廁所壓著她深吻,我命人把他閹了。
結婚當晚,她哭著用刀一遍遍刺向我的身體。
眼神裏帶著深深的恨意。
“你憑什麼剝奪我幸福的權利?陸嶼現在抑鬱到自殺你知道嗎?”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和他斷了?我告訴你,我早就懷了他的孩子。”
身體不斷浸出鮮血,女人眼裏滿是報仇的恨意。
她見我沒有任何反抗,疼的直抽氣,錯愕地扔下刀跑了。
在醫院醒來時,一個女人溫柔的給我擦拭著身體。
“都說薑大明星不適合你你不聽,現在遭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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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語氣無奈,手掀開下麵的被子,絲毫不避險的用濕毛巾向下擦去。
隻是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越發的用力。
我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知道痛了?你是傻子吧?她捅你你不知道躲?”
“林少爺,我是你的聯姻對象,不是你的保姆,現在知道拋棄我選擇娛樂明星是多麼的不明智了吧。”
我按住她的手,聲音裏帶著苦澀的涼意。
“謝謝你,我會處理好的,這種事情交給傭人做就好了。”
女人一向冷靜的臉上也出現了怒容。
“好,是我上趕著找不痛快好了。”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好歹也是首富許家的女兒,我們家都快破產了,要是別人知道你在這照顧我,那些自視清高的豪門千金又該看不起你了。”
她撇了撇嘴。
“他們那種老錢家本來就看不起我們暴發戶,管她呢。”
我心中帶著感激,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的也隻有她了。
她一直陪到我睡著才離開。
等她走了,我才睜開緊閉的雙眼。
想起薑沁在我最幸福的時刻給我來了一刀,心就像被一顆顆釘子刺的千瘡百孔。
醫生說那刀要是在深一點,我就廢了。
薑沁打電話過來。
片場的聲音有些吵,但我還是敏銳的聽到她聲音裏的不情願。
“佑深,我今天有場戲要補,就不回去了。對不起,今天是我太衝動了。”
“你傷的嚴重嗎?我明天結束後去看你......”
“不用了。”
我冷聲打斷她的話。
薑沁瞬間沉了語氣。
“林佑深,我發消息說過我昨天喝醉了,失手傷到了你,你鬧什麼脾氣?”
“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還在計較什麼?”
我嗤笑一聲。
“我們隻是辦了婚禮,沒領結婚證,你忘了嗎?”
“現在看來,這證沒必要扯了,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正要掛斷電話,她也來了脾氣。
“你開什麼玩笑,我們結婚的消息都已經跟全世界公布了。我跟你說過,我是被陸嶼強迫的,那次意外中獎,醫生說我身體不好,這個孩子打了就再也懷不上了。”
“你之前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你要是真的愛我,那就不應該在乎這個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