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休假的我突然接到醫院通知,說院裏新來一床腦外科手術隻有我能做,讓我立刻趕往醫院。
然而,就在我開車前往醫院途中,我的車輛突然受到了猛烈撞擊。
穩住車身後回頭一看,發現撞我的人居然是老公的白月光顧瀟瀟。
她朝我豎著中指,大罵如果我不和老公離婚就撞死我。
趕著去做手術的我懶得與其糾纏準備離開。
誰知她卻狗皮膏藥似的粘了上來,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我的車。
我沒辦法給老公徐行止打去了電話。
誰知得知了前因後果後,徐行止居然冷著聲音道:“瀟瀟就是這樣的直性子,你由著她發泄就行了!”
“你這是什麼話?醫院還有人等著我做手術呢......”
“別人做手術關我屁事!他就算是死在手術台上,也是你這個醫生的責任!”
說完徐行止掛斷了電話。
可他不知道,在醫院等著我做手術救命的那個患者,其實是他那相依為命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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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家裏休假的我突然接到了醫院主任的電話。
“程素黎,醫院來了一個重症腦出血患者,因為她的腦子裏還有一個瘤,你之前不是有成功開刀的經驗嗎?所以她的手術由你來做把握更大一些——”
“那我馬上過去!”
醫生這一行都是這樣,不管你是在休假還是在做別的什麼事,隻要醫院有需要,你就必須放下手頭的事趕回去。
因為我掌握了本市最高端的腦內手術技術,所以在休假中被叫回去的次數更多。
已經習慣了這樣臨時安排的我趕忙換掉身上的家居服,速度極快地去車庫開車朝醫院趕去。
海市馬路上車流量比較大。
為了不被堵車耽誤做手術,我直接繞到了城北新修的那條馬路上。
這個選擇很明智。
在別的司機被堵在熱氣騰騰的馬路上不斷罵娘的時候,我已經從新修的馬路上穿過土路抄近道朝醫院趕去。
我以為一切會很順利。
可就在我即將駛出土路的時候,一輛紅色的跑車從出口右側猛地撞擊向我的車頭。
我一個沒防備車子被直直的撞飛出去。
如果不是我係著安全帶,我這會兒怕是已經被甩出車窗陳屍馬路了。
好容易穩住車身後,我怒視那個不長眼的司機。
那是一輛跑車。
我惡狠狠瞪過去的時候,跑車上的女司機緩緩摘下了墨鏡。
我立刻認出了這張臉。
她是老公婚後三年一直掛在心上的白月光顧瀟瀟。
她怎麼在這裏?
又是為什麼撞上了我的車?
在我疑惑的時候,她騰出右手朝我豎起了中指。
“程素黎,你好快點和行止離婚,不然下次相撞,你未必有這樣的好運氣——”
她言語惡毒地挑釁我。
我被氣樂了。
真是不可理喻!
之前的小三就像是陰溝裏的老鼠人人喊打,可自打小三的子女有繼承權後,她們就一個又一個的冒泡挑釁起原配來。
若擱平時我肯定不怵她。
單憑她惡意撞我車這一點,我就有辦法讓她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