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琪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
“小賤蹄子在這裏胡說什麼呢?這酒我看到了就是你砸的,還想賴在我們欣怡頭上。”
我沒慣著,一巴掌扇了回去。
陳萬琪沒想到我會反抗,恨恨地盯著我。
我指了指一角的攝像頭。
“像這種包廂裏都有監控,到底是誰砸的酒,看一眼監控就知道了。”
我拿出手機打算報警。
“剛好讓警察來查一查,今天這酒是誰砸的,到底要賠多少錢?”
然而我剛掏出手機,林欣怡就一把奪過我的手機砸在了地上。
“你還想報警?”
“既然你這樣不撞南牆不回頭,我不妨告訴你,這餐廳是我老公開的,你以為你能調出來監控?”
“這酒今天我說是你砸的就是你砸的,我說讓你賠你就得賠,不然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周圍人紛紛附和道。
“就是,顧佳佳你別想抵賴了,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這酒就是你砸的。”
林欣怡臉色一沉,語氣陰森。
“我告訴你,別說今天你拿不到監控,就算你今天拿到監控報了警,也不過是你多賠點錢罷了。”
她得意地昂起頭。
“像你這種底層人,這輩子也不知道京海顧家,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
“這京海的遊戲規則,是由我們顧家製定的。”
在場的眾人,對著我露出看笑話的神色。
明明這裏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然而在這一刻,他們卻都想看見作為“底層人”的我在強權壓迫下被迫低頭被百般羞辱。
仿佛他們站在了林欣怡這一邊,就扯上了顧家的虎皮跨越階級,成為了京海的頂端玩家。
林欣怡施施然坐了下來,重新抬起了那隻腳。
她的臉上多了些不耐煩的神色。
“顧佳佳,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跪下來舔幹淨我的腳,求我,不然,你就自己賠這一百多萬。”
“你個土鱉,你也不想想,你一輩子都掙不到這一百多萬,現在隻用給顧少夫人磕個頭就能拿到了,多賺的一筆生意。”
“欣怡,這種人就不應該給她機會,我看她是死不悔改,就應該給她點教訓看看,不然她永遠都不知道厲害。”
“像她這種白眼狼,就算今天欣怡你給她賠錢了,等她出去肯定又在外麵亂說,要我說就應該讓她自己賠,賠她個傾家蕩產,把她爸媽的養老錢都賠光,賣車賣房最後流落街頭。”
幾個看笑話的同學,已經圍在了我的身後,
“顧佳佳,你要是這麼執迷不悟,我們隻能幫你一把讓你跪下了。”
我看著這些人,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希望我賠錢是吧?”
“行,我讓人送錢過來。”
我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撥通了經理的電話。
“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裏,立刻送一百萬到頂樓包間。”
電話那頭傳來唯唯諾諾的應答聲。
我直接掛了電話,冷眼看向我麵前的林欣怡。
“錢,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很快就能有人送來,希望到時候,你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