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她買了飛往B城的機票。
因為住院,她沒能參加孩子的夏令營。
梅思語發來的視頻中,沈藝和沈韜一臉笑容地和同學介紹,“這是我們的媽媽。”
同學們發出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紛紛稱讚梅思語漂亮。
“平時來接你們的是誰呀?”
有同學好奇地問。
沈藝和沈韜頓了頓,“那是我們家的......保姆。”
喻韻聽到回答,笑了出來。
原來在他們眼裏,她隻是個保姆。
既然如此,以後要他們的漂亮媽媽照顧他們吧。
也是遂了他們的心願。
在醫院待了幾天,她出了院。
她做完蛋糕時,趕上孩子們放學。
“好香!我要吃!”孩子們眼睛一亮,聞著味道過來。
她看著糊掉的蛋糕,將它丟進了垃圾桶。
“糊了,不能吃。”
沈韜一臉怒意,小臉氣得通紅,“你是故意的!因為上次的事生我們的氣!”
“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媽媽!”沈藝狠狠跺腳。
她心臟抽疼,渾身冰冷,褪下手套離開,“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孩子,去找梅思語吧。”
她一向對孩子言聽計從,這樣的舉動讓他們生怒尖叫,“我們恨你!”
腳步聲響在近前,“去死吧!”
力道襲來,她腳下踩空,整個人往樓梯下摔去。
溫熱的液體湧出,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她疼得齜牙咧嘴。
血糊的視線裏,她看到沈藝和沈韜站在樓梯上,臉上掛著得逞的笑。
“怎麼回事?”沈錫澤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爸爸,媽媽不給我們吃蛋糕,還說不要我們了!”孩子們瞬間變了臉色,撲到他跟前。
他視線掃過垃圾桶的蛋糕,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喻韻,你怎麼和孩子過不去,你和他們說這樣的話,配當母親嗎?”
聞言,她笑出了聲,扶著牆艱難地站起來,“在你眼裏,我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我哪裏都不配。”
“既然你們都喜歡梅思語,我成全你們。”
沈錫澤僵了片刻,眸光晦暗,“我們結婚是因為聯姻,本就沒有感情。”
他的話語毫無溫度,“你要我的愛?不過是奢望。”
她笑得愈發大聲,比哭還難看。
她早該看清的,他對她一向涼薄。
就算她花了一輩子的時間,也不能在他心中換來半點位置。
“好啦,孩子們嚇壞了,別吵了。”梅思語牽起他的手,帶著孩子離開。
沈錫澤不願拂了梅思語的麵子,最後壓下怒意,隨她離開。
他們四人攜手離去,看起來才像真正的一家人。
喻韻閉上眼,不去看他們的背影。
她要告別這樣的生活,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