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陵已經被淩音的傭人帶下去了。
“淩音,明明是你搗亂,和阿陵有什麼關係,你放了阿陵!”
淩音冷笑一聲。
“嗬嗬......”
“放了阿陵,你想用阿陵的性命換什麼我知道,我不會和你搶,你放了阿陵!”
“不可能,隻有段才能救清河,我怎麼會放過這次機會!”
秦落衣不想再和淩音糾纏了。
秦落衣跑出去一把抱住段陵,緊緊抱在懷裏。
“有本事連我的血一塊放了。”
下人們也不敢再動了。
這時從房間裏淩音走了出來:“你以為我不敢嘛?別以為清河這幾天對你好點了你就這麼囂
張......”
“我沒沒開玩笑!”
“行,合你心意!都帶下去關到柴房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進去,不然後果你們可以
試試!”
秦落衣大喊一聲:“淩音,你還自稱是聖女,我看你就是個瘋子,還是一個亂咬人的瘋狗亂
咬人......”
淩音示意帶下去,轉身走進去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聖女準備去取段陵的血,不料段清河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段清河看見床邊的人是淩音,就知道阿陵可能出事了,連忙問淩音。
“阿陵呐?”
“嗯......阿陵和秦姐姐午睡去了!”
段清河知道阿陵沒有午睡的習慣,淩音落下了這一點。
“再給你一次機會,阿陵在哪兒?”
聖女看段清河如此執著,知道她在說謊,也沒有繼續瞞下去了。
“清河,我是為了你好!如果用啊陵......”
段清河皺了皺眉。
“你閉嘴!”
狠狠地丟給淩音惡狠狠地語氣。
淩音也不敢再說什麼,害怕段清河又氣急攻心而複發那就麻煩啦!
“被我進柴房去了。”
段清河有點氣急敗壞,正想起身的時候陵音看見知道要把秦落衣母子放出來,不然段清河就
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這就去放了。”
段清河點點頭就不鬧了。
淩音也是無可奈何了,她比秦落衣到底差哪兒了?為什麼段清河這麼在意她們母女,不僅僅
因為段陵,多半是對秦落衣產生興趣了。
“來人,隨我去柴房!”
淩音當著段清河的麵給傭人說要放了秦氏母女。
“讓阿陵過來陪我說說話!”
段清河要親眼看到才罷休,淩音也隻是答應了。
等淩音到柴房,看見秦氏母女都不看她們。
“你倆走吧,清河叫阿陵陪他說話,讓我的傭人直接送過去,至於秦姐姐就直接回屋吧!”
秦落衣撇撇淩音以為她是故意支開自己好有傷害阿陵的機會。
“你支開我想對阿陵幹什麼,你碰阿陵一下我對你不客氣!”
淩音現在已經在氣頭上了。
“愛信不信吧。”
“我要陪阿陵過去,我才信不過你!”
秦落衣說罷起身就手牽這阿陵去段清河的屋裏......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秦落衣發現確實淩音要帶她倆來見段清河的。
“喏…你看我騙你了沒?搞得我好像是一個壞人一樣!”
淩音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不和藹的!今天他真的受到了一萬擊傷害。
段陵看到到了爹爹的屋裏,撒開秦洛衣的手,小跑進屋,嘴裏還一直念著:“爹爹!爹爹!
阿陵來看你了!”
段清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其實他更渴望見秦落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段清河就有了這種想法,他以前是那麼討厭她,現在......
段清河想要起身,旁邊的婢女就把枕頭給落起來,讓他躺在上麵。
“來,阿陵!到到爹爹這兒來!”
說罷拍了拍床上,希望段陵坐上去。
段清河用眼角的餘光,瞅了瞅看秦落衣有沒有進來。
段清河一瞅就失望了,因為秦落衣並沒有進來,而是把段陵放到外麵之後,回自己的房間去
了。
當然淩音也不敢進去,怕段清河又發脾氣!
秦落衣回到房間,想了想,段清河在被自己治療的時候毒聚集了,那樣的話,他以後毒發就
更容易了,還是給他熬一點上次的那藥吧!不然秦落衣就得愧疚死。
這件事過後沒過幾天。
皇後擔心她兒子的病情,就把聖女喚進宮中。
“清河最近如何?有沒有毒發?”
聖女表現出委屈的樣子,用回答皇後的時候扭扭捏捏,感覺有事瞞著皇後的樣子,皇後一下
子就知道有事情。
“本宮給你權利,發生了什麼事啊?你把事情告訴我,本宮為你做主!”
聖女一下子就跪在地上,額頭埋進雙手中,感覺有天大的事情,但是就是不能給皇後說的樣
子。
然後見狀一下子就怒了!
“本宮替你做主你還怕什麼?快說!”
“啟稟皇後娘娘,我也是為了簡王好,如果簡王因為這件事而怨恨我,我也就認了!我冒死
也要告訴你實情。”
“好!”
皇後走下去,把聖女扶起來!
“乖孩子,我們都是為了簡王好!所以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吧,我都會替你做主的。”
聖女被皇後拉到椅子上坐下來。皇後也坐在聖女的另一邊。
聖女歎了一口氣說:“前段時間簡王毒發了!是被秦氏針灸紮錯穴位導致的昏迷,我立即把秦氏母女關押起來,想著好為了救簡王而取了阿陵的血替簡王換血,誰知簡王醒來就問秦氏母女的下落,然後逼著我把秦氏母女放了,還不讓我用阿陵的血給簡王治病,秦氏還說我是一個壞人,會傷害阿陵就親自把阿陵送過去......”
淩音還沒說完,眼淚就流出來了。
皇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氣囔的說:“豈有此理,還有這等事,秦氏真的拿清河的命不是命,她以為她是誰,就自作主張給清河針灸,豈有此理!”
“母後,其實兒臣傷心的是清河不但不感激我,還埋怨我,我沒有做錯阿!”
“小姮,去拿手帕給聖女,快去!”
“好的。”皇後的婢女說罷就去取手帕了。
“沒事!沒事!沒事!母妃給你做主。”
“嗯......謝謝母妃!”
皇後坐在椅子上滿臉憂愁的想著心事:“這清河以前不是挺討厭秦氏的嘛!現在怎麼對秦氏
這麼關心,以前也沒見對阿陵這麼掛心呐!但秦氏好像也變了一個人,以前唯唯諾諾的,但現在比以前更霸氣了!有時候她的勇氣連皇後都佩服!這是許多女子都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