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好閨蜜的馬場,新到了一匹性格暴烈的種馬。我去看稀奇,卻在它噴著響鼻、死死盯著我時聽到了它的心聲
「好想嘗嘗27歲老女人的滋味!血肉真的好新鮮!」
「等天黑,就衝過去把她掀翻,撕開她的衣裳!」
我嚇得一個機靈,後退兩步,連忙逃離了種馬的視線。趙傾見我臉色慘白,連忙問我,「沈瑜,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我連忙把自己剛剛聽到的,跟她說了沒想到趙傾哈哈大笑起來。
「沈瑜,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烈風雖然性子烈,但馬廄都是鋼筋水泥的,怎麼可能傷人?」
也是,我家在市中心,它一個畜生怎麼可能找到?
萬萬沒想到,淩晨三點,我被趙傾的電話吵醒了:
「沈瑜,不得了!種馬把馬廄門踹爛跑了!監控上頭顯示,就在你小區樓下!」
......
掛斷趙傾的電話,我手機都握不穩了。
趕緊檢查門窗,一遍又一遍確認門鎖。
“沒事的,沈瑜,你想多了。”
我拍拍胸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馬場離這裏幾十公裏,就算真跑出來,也不可能找到這裏。”
可耳朵裏總是好像有馬蹄聲。
空氣中還飄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腥臊味。
“肯定是我嚇的,哪來的馬蹄聲…”
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清晰的馬蹄聲!
咚咚咚!咚咚咚!
由遠及近,
聲音停了。
就在我家樓下!
一股濃烈的馬廄味混著血腥氣,從窗縫鑽進來。
熏得我差點吐出來。
“砰砰砰!”
門外傳來野蠻的撞擊聲!
整個門框都在顫抖!
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我聽到了烈風的心聲:
“她的味道…我聞到了…就在這扇門後麵!”
“新鮮的血肉!我要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我甚至能聽到濕滑的舌頭舔舐門板的聲音。
還有黏膩的涎液滴落聲。
“啊——”
我嚇得魂飛魄散,死死捂住嘴巴。
躲到沙發後麵,手指顫抖著給趙傾打電話。
“趙傾…救我…”
我的聲音破碎得不像話,帶著哭腔。
“它…它在我家門口!”
“它真的來了!它要吃了我!”
電話那頭的趙傾聲音急得破了音,“沈瑜別怕!老黑已經帶人過去了!”
“他帶著特製麻醉槍,還有電擊棍,離你家最近!撐住!”
我緊緊抓著手機,
老黑是馬場的馴馬師,身高一米九,力大如牛。他訓過無數烈馬,沒有他馴不了的。
門外傳來腳步聲,很輕很急。
“老黑!是老黑來了!”我眼淚直流。
接著是男人壓低的聲音,“畜生,滾開!”
電擊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烈風憤怒的嘶鳴撕裂夜空。
“有救了,有救了!”我癱軟在地,渾身顫抖。
搏鬥聲激烈起來。
馬蹄踢踏聲,電擊棍的嗞嗞聲,還有老黑的悶哼。
“砰!”
重物撞擊牆壁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
外麵安靜了幾秒。
突然,一聲令人牙酸的哢嚓聲響起。
骨頭斷裂的聲音。
老黑一聲短促淒厲的慘叫,
我的心瞬間墜入冰窖。
“砰!”
又是重物撞牆的悶響。
然後是烈風得意的粗重噴鼻聲。
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液體滴滴答答落地的聲音。
我聽到了烈風滿足的心聲,“骨頭真脆,血真甜…”
“不!”
老黑死了。
被那頭畜生活活咬死了。
門外傳來舔舐的聲音,還有烈風興奮的低語,“開胃菜結束了,該上正餐了。”
“27歲的女人,肉一定更嫩。”
貓眼被什麼黏膩的東西糊住了,黑乎乎一團。
噠、噠、噠。
門外傳來輕柔的敲門聲,很有節奏,像人類的手指。
可那股血腥味和腐臭味越來越濃,從門縫鑽進來,熏得我胃裏翻江倒海。
這敲門聲…太輕了。
我強忍著惡心,顫抖著把手機從門縫下麵伸出去,按下拍攝鍵。
照片傳回來的那一刻,我差點昏過去。
老黑!
或者說,老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