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三年,我被30個避難所高官肆意玩弄。
最後一次,我下體破裂出血,產出一個成型的男胎,被高官一腳踹成泥。
親眼目睹一切的我徹底情緒崩潰。
老公傅睿澤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命人給了我一件臟臭衣物庇體。
他掃了眼虛弱至極的我,滿眼的戲謔和譏諷。
“怎麼?剛剛叫得不是挺爽的嗎?”
“比起婉婉受到的那些苦,你這都算輕的了!”
進入黎明城之前,我被人推進喪屍群,求他救我,可他卻冷冰冰說:
“死在喪屍手裏是你的命數。”
我半身糜爛爬到城門口,他卻親自將我一腳踹回。
“你該死了,以後我身邊不需要你了,你應該去給我的婉婉賠罪!”
傅睿澤不知道的是,這些年如果不是我用精神異能有意控製喪屍,他們這支隊伍早全軍覆沒了。
我沉默閉上雙眼,任由他將我渾身骨頭踹碎。
眼淚失控砸落。
傅睿澤,欠你的,我還清了。
1
搜尋物資歸來後,我聽到隊員在車外高聲調侃:
“隊長,你和雪兒動靜小一點,別把車搖散架了。”
“不如你去跟雪兒說,讓她叫小聲點,免得你們聽了壓不住火。”傅睿澤帶著得意的笑容,“對了,別在趙望舒說這些事。”
看到他從兜裏掏出子孫嗝屁套,那些隊員笑得前仰後合。
曖昧不已:
“隊長,還得是你,兩個女人玩得團團轉,趙望舒是工具人,宋雪兒是心頭菜,就不怕哪天趙望舒發現了,跟你鬧?”
提及我的名字,傅睿澤神色晦暗:“她害死我了未婚妻,這是她欠我的。”
他語氣咬牙切齒,我的心沉到了穀底。
他不知道,我早已覺醒成為喪屍王,隱藏自己陪伴他每一次任務,隻為護他周全。
車子搖晃,他跟宋雪兒做了起來。
浪叫聲頂破車頂。
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喘不過氣來。
我捧著滿懷的物資,如同一個小醜。直到車子不再搖晃,我斂了神色走過去。
“搜尋物資而已,怎麼回來怎麼慢?你不會是又在外麵跟人爽了吧?”傅睿澤皺眉看向我,語氣十分不滿。
他目光掃向我的下身,神色陰沉。
他旁邊的宋雪兒也跟聲附和道:
“我看啊,她就是故意拖慢我們小隊的進度,巴不得多跟那些避難所高官上床。趙望舒,你不會是喜歡這種感覺了吧?”
“要不然都陪了29個高官了,下麵都被玩破了吧,怎麼睿澤哥哥一喊你,你就主動去了?”
是啊,我怎麼會如此愚蠢。
我怎麼會相信傅睿澤會接納我,我怎麼會相信傅睿澤會愛上我呢。
原以為,隻要我努力陪在他身邊,他就會原諒我那件事。
可現實等待我的,永遠是無休止的嘲諷。
一個月前,他將我送上避難所某高官的床。
“望舒,為了進城,這都是在所難免的。貞操值幾個錢,我也不願意將你送給別人,可那人點名了要你。”
“望舒,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進城。”
他麵色痛苦,手上的拳握緊了一次又一次。
我竟然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謊言,我直愣愣地看著他,說出了那句“我願意”。
我願意為了他跟別的男人睡覺,隻求黎明城能夠讓我們一行人進去。
一晚過後,我身無寸縷地被丟出房間。
傅睿澤心疼地抱住我,眼裏疼惜不已:“望舒,是我害的你這樣的,我好沒用。”
他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我看清他眼裏溢滿的淚光。
那時,我渾身黏膩臟汙,撲進他的懷裏。
想到衣物全然被撕毀,我忍不住朝他懇求:
“傅睿澤,帶我離開這裏。”城門口,滿是人群。
所有人都直勾勾盯著我露出的雪白肌膚。
男人偽裝的深情,隻在一瞬就會分離崩析。
傅睿澤皺眉嫌棄看著我,宋雪兒虛弱往他懷裏一靠。
“望舒姐姐一定是剛剛玩得太盡興了,腿都軟了。”
“不像我,天生身體虛弱,為了給隊友指引出正確的方向,耗光了我的所有氣力。”
我滿臉無措,卻不知該如何反駁宋雪兒的話。
我滿懷希望朝著傅睿澤看去。
他疼惜地將宋雪兒攔腰抱起,丟下冷冰冰一句:
“夠了,趙望舒,別裝了,小隊成員為了進入黎明城都付出了最大的努力,獻出自己的身體是你唯一的價值。”
“自己回到車上,不然我們可不會等你。”那天我渾身赤裸,倉惶逃回麵包車上。
可他忘了,是他求著我讓我去陪高官。
三年來,小隊沒遭遇喪屍群襲擊的原因,是因為有我這隻喪屍王存在。
2
臉上迎麵挨了一巴掌,宋雪兒得意的嘴臉出現,思緒漸漸回籠。
“說你呢,晚上再去陪一次高官。”
手上的物資也被她搶走,我看向傅睿澤,卻發現他讚許地盯著宋雪兒。
心臟像是被網罩住,不斷縮緊。
半晌後,我手裏隻分得了一塊巴掌大的幹脆麵,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淚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終於忍不住,歇斯底裏朝著男人大喊。
小隊其他成員不悅看向我,傅睿澤臉色當即冷了。
“吵什麼吵?”
“你這近一個月都沒有跟隊出發做任務,給你吃的算可憐你了。”
“別給臉不要臉。”
他滿臉嫌惡,我倉惶落淚。
他明明知道,我這一個月在做什麼,被29個避難所高官肆意玩弄。
是他曾經懇求於我的,卻到頭來指責我。
我朝著傅睿澤撲過去,下體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意。
我當場慘烈地摔在了地上。
傅睿澤一動不動,就那麼淡漠看著我,目光森冷。
“不過是讓你被幾個男人睡而已,你自己不是挺樂意的嗎?我未婚妻死之前比你現在遭受的,要痛苦千萬倍。”
“若不是你還有被玩的價值,我早就把你喂喪屍了!”
我錯愕看向他,原來他跟我結婚,竟隻是為了報複我。
心像是被人攪動了一下,我緊緊咬著貝齒,涔出血跡。
作為一隻隱藏的喪屍,我恢複能力極強,很快爬了起來。
耳旁傳來宋雪兒的嗤笑:“我就說她是裝的了,睿澤哥哥,你可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
“要不是清婉姐姐當初被趙望舒哄騙,她也不會被那麼多人玩弄慘死。”
提及宋清婉這個名字,傅睿澤眼底的猶豫瞬間轉變為怒火。
“趙望舒,今晚主動點,別惹得那位高官不悅。”
察覺到我轉身要走,他勃然大怒:“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我回身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說。
宋雪兒譏諷道:“也不知道清婉姐姐知道自己被這種人害死,心裏會怎麼想?”
傅睿澤聽到這話,眼底的掙紮徹底消失不見。
“趙望舒,別試圖惹怒我。”
“現在,脫掉自己的衣物,像狗一樣爬過去!”
這個方法是傅睿澤特地想出來折辱我的,自從知道宋清婉身死與我相關。
他就時不時這樣懲罰我。
他想要用這種方式,告誡我自己是個罪人。
可我沒想到,他對我報複遠不止於此。
宋雪兒出現後,他更是對我百般折辱,一次次將我扔進人群,任由他人騎乘。
想到一個月以前他那些深情的話語,我竟真的被騙到了。
我竟真以為他會對我心存愧疚和不忍。
是我錯了。
原來,他隻不過想將我當成進城的入場券而已。
自月前被人肆意玩弄後,我身上衣物不過三個巴掌大小。
我抹幹眼淚,渾身顫抖解開庇體的衣物,膝蓋一軟,我低著頭咬著牙從他和宋雪兒胯下爬了過去。
注意到我停下,他一腳踹了下我的腿骨。
“停下幹什麼?還不去陪那位高官?”
“要是耽誤了我們進城,我會讓你求死不能!”
我怔愣了一瞬,露出一抹幹澀的笑。
“好,我這就去。”
傅睿澤,跟你結婚三年,陪完這第30位高官,我們徹底煙消雲散。
3
我像隻狗一樣,身無寸縷膝行在大街上。
引發所有人駐足觀望。
傅睿澤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卻在轉頭之際瞥見了我大腿內側的蝴蝶胎記。
暗黑的蝴蝶印記,在陽光下十分耀眼。
傅睿澤一下子就被那印記吸引了心神,他眼眶通紅喝令我停下。
一把抓住我的大腿向外翻:“趙望舒,你害死我未婚妻還不夠,還偽造她身上的胎記!”
憤怒促使他一巴掌將我打得差點昏厥。
我一個趔趄,差點臉朝地。
盡力穩住身形後,我抬頭倔強看向他:“我沒有!這胎記從我出生就有了。”
“好,好,好啊你,趙望舒。”
誰料,傅睿澤聽了,非但沒有冷靜,反而更加暴怒。
“清婉都被你害死三年了,你居然還敢說謊?”
“她死之前,你看見過她的蝴蝶胎記,所以你偽造這些,是為了讓我對你心存憐惜嗎?婊子!賤人!她的胎記,你居然也敢染指?”
“來人,拿刻刀來,我要親自給她把這塊肉剔了!”
當時宋清婉和傅睿澤供職於同一救援小隊,宋清婉主動提出將我送回基地,傅睿澤不疑有他。
可走到半路,我們就被人襲擊了。當救援小隊搜尋而來時,現場隻剩下昏迷的我,和破碎的宋清婉。
根據回溯異能追蹤,得知宋清婉不僅被那些人肆意玩弄,還被喪屍撕碎。
所有人都說是我引來了喪屍,害得宋清婉慘死。
因為隻有這樣,我這個傅睿澤的青梅,才能有機會嫁給他。
傅睿澤因此對我恨意滔天,我也因此愧疚不已。
不久後,傅睿澤說要娶我。
我卻在成婚當晚發現自己變成了喪屍。
我愧疚更甚,從那之後,我就隱藏了我對傅睿澤的愛意,小心翼翼地陪在他身邊。
這一晃就是三年時間。
昔日和藹可親的隊友紛紛上前控住我的四肢,將我死死壓在水泥路上。
下體因為摩擦涔出大量鮮血。
傅睿澤拿著刻刀,毫不猶豫挖下一塊血淋淋的大腿肉。
蝕骨一般的痛意席卷我的全身。
他用力撕扯,大腿皮膚被扯下凹凸不整的一大塊。
宋雪兒看了,勾唇嘲諷:“睿澤哥哥,她像隻剝皮的青蛙。”
說完她仍嫌不過癮:“睿澤哥哥,反正趙望舒這麼喜歡被男人睡,我們小隊裏麵的男人可都沒處瀉火呢?不如......”
瞬間,周圍男人的眼神灼熱了起來。
我驚恐異常,傅睿澤站在一旁,眼神冰冷:
“既然如此,你們就每個人都玩一次,玩了過後把她送到高官床上。”
他毫不猶豫判下對我的懲罰。
我的嘴唇被堵住,發出嗚咽的叫聲。
我揮舞著雙手,想讓他救我,可我卻看到了他跟宋雪兒在一旁舌吻拉絲。
“傅睿澤,救救我,我肚子好疼......”小腹一陣收縮。
末世後,很少人會來月經,我心中想到一個可能。
我強忍著痛楚,睜開雙眼,卻看見傅睿澤眼裏一片寒意:
“下賤!我看你享受得很,都等不及了!”
我徹底絕望。
傅睿澤,等我還完你的恩情,我就再也不當人了。
4
遭受了太多男人的衝撞,我下體破裂出血。
在高官床上產下一個成型的男胎,高官一腳踹成肉泥:“晦氣,什麼糟心玩意兒,居然還是個孕婦?”
我大腦一片空白,怔怔看向那團肉泥。
直到看到我崩潰的表情。
老公傅睿澤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命人給了我一件臟臭衣物庇體。
他掃了眼虛弱至極的我,神色複雜。
可轉而就隻剩下了戲謔和譏諷。
“怎麼?剛剛叫得不是挺爽的嗎?”
“比起婉婉受到的那些苦,你這都算輕的了!”
我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心臟處像是被人劃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口子,痛到麻木。
當晚,喪屍圍城,許多城外的民眾開始瘋狂拍打城門。
“你們運氣不錯,完成了城主要求的任務,可以進城。”
我麻木地彎著身子,正要隨著他們一行人進城。
宋雪兒眼神閃爍,下一秒,她伸出纖纖細手,將我推進城外的喪屍群。
“趙望舒,怪不得我,進了城,物資稀缺,你一個什麼都沒用的廢物,還是乖乖去死好了。”
“不,不要拋棄我。”
“傅睿澤,救救我!”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看向傅睿澤,可他卻冷冰冰丟下一句:
“死在喪屍手裏是你的命數。”
我渾身顫抖,周遭的喪屍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將我撕碎。
我半身糜爛爬到城門口,想要拉宋雪兒一起墊背,可迎接我的是他一腳猛力。
“你該死!這三年若不是雪兒覺醒了好運異能,帶我們避開喪屍群,我們早就死了,你居然還敢傷害她?”他將宋雪兒護在身後。
宋雪兒得意地揚起下巴。
我驚愕抬頭,嗓子像破風箱一樣發出聲音:
“傅睿澤,你對得起我嗎?進城的機會是我給你換來的,還有你們,有沒有良心?“
我心中有個念頭,想親口問問他。
傅睿澤的手緊緊攥成拳,眼底猩紅一片:
“你害死我未婚妻,如今身子也臟成這樣,你有什麼資格留在我身邊?”
我看向他周遭的隊員,見他們臉上沒有絲毫同情。
我踉蹌兩步,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從始至終,我做的這些都隻感動了自己。
傅睿澤不知道的是,這些年如果不是我有意控製喪屍,他們這支隊伍早全軍覆滅了。
我沉默閉上雙眼,任由他將我渾身骨頭踹碎。
抓著男人褲腿的手徹底鬆開,我渾身變成一攤肉泥。
目光頹然看向他,說出了最後一句:“傅睿澤,等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希望你不要後悔!”
傅睿澤沉默半晌,冷笑出聲:
“我冤枉誰都不會冤枉你,你這種爛人,劊子手,你就該去喂喪屍!”
心臟那塊肉像是被人分割成一塊一塊的,碎裂到了極點。
眼淚失控砸落。
傅睿澤,欠你的,我還清了。
不久後,喪屍群圍攻黎明城。
“隊長,城外的喪屍不僅沒有退去,反而越來越多,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
整個黎明城的人都慌亂不已,傅睿澤和宋雪兒更是嚇得麵色發白。
眾人猛一轉頭,隻看見大批量的喪屍正在朝著黎明城靠攏。
意圖圍城。
“糟了,這群喪屍當中進化出了喪屍王,還是最高級的!”
毫無痛覺的喪屍在我的指揮下,將城牆拆出一個巨大的缺口。
傅睿澤驚愕地瞪大雙眼。
隻因為喪屍群簇擁著一個破碎的人影,那人他熟悉至極。
是趙望舒!
我勾唇看著他冷笑。
我們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所有喪屍,聽我號令,攻城,撕碎他們!”
不光要攻城,我還要送給這對渣男賤女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