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種部隊的烈焰薔薇。
卻在職業決賽前夕退役,甘願成為愛人陸霆專屬的保鏢小姐。
婚禮當天,我和陸霆慘遭敵家偷襲。
他們控製住陸霆,當著他的麵將我輪番施暴,廢掉全部功力。
事後陸霆眼睛通紅的說不會嫌棄我,轉頭就娶了陸家養女清雪。
幸虧是陸家養子陸燁將我送到醫院,承諾會替兄長照顧我。
我和陸燁日久生情,婚後十年,我為他誕下十二子。
懷十三子住院時,意外聽到他和我仇家的談話。
“當年若非陸少將婚禮地點泄露出來,我們也不會那樣容易廢掉天鷹的主力!沒了莫薔薇,天鷹一盤散沙,一擊即潰!”
陸燁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表情:“天鷹上下千人的性命,連清雪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何況——清雪說了,隻要我幫她嫁給我大哥,百年以後,她就以妻子的名義與我合葬!”
“清雪那樣完美的女人,隻可惜不能受孕,這些年實在辛苦,我看著心疼!”
“至於莫薔薇肚子裏的第十三個,就和之前十二個一樣,還是送去蟲窟!隻有活下來的那個,才有資格過繼到清雪名下,成為清雪以後的倚仗!”
這一刻,我隻覺得天崩地裂。
十年來,自以為完美的婚姻,浸透了毒藥和謊言。
就連我拚命生下的十二子,都淪為供奉她人的祭品。
流幹眼淚後,我聯係昔日戰隊的老隊長。
“滿門覆滅的仇,我幫你報!”
1.
陸燁癡迷於我的身體,總是控製不住動作粗暴,導致孕晚期的我下體骨折入院。
卻不料昏睡之中,撞破驚天的秘密。
連接我身體的心電儀產生波動,但陸燁全然沒發現,仍在與我昔日仇家籌謀。
“那十二個小孩怎麼樣?這些年用苗疆養蠱的方式培養他們,隻有能活下來的,才是最後的蠱王!也隻有最強者,才有資格成為陸家的繼承人,也是清雪未來的依靠!”
眉眼狠厲的男人搖搖頭:
“我勸你別抱太大希望,我去看過一眼,基本全死了!這十年,為了讓莫薔薇一直生男孩,你在她孕早期的時候就強行注射藥物幹涉,生出來的質量不好也正常!”
聽到這,陸燁臉色陰沉,渾身氣勢寒烈。
“莫薔薇身體好,子宮銅牆鐵壁一樣,大不了讓她繼續生!生他幾十個,總有一個能成器!”
“去告訴醫生,隻要是她身體能下針的地方,統統給我注射安胎藥,把子宮捅成馬蜂窩都沒關係!”
“反正她曾經是世界頂級的打手,槍林彈雨混出來的,這點痛,撓癢癢一樣!”
我的心痛的快要無法呼吸。
直到兩人走出去,我才痛苦的嗚咽出來。
十年前,我有機會問鼎世界之頂,卻為了愛甘願當陸霆的保鏢嬌妻。
卻不料婚禮現場被泄露,仇家的人將禮堂包圍,對我做出極其可怕的事。
事後,陸霆心疼的抱住倒在血泊衣衫破碎的我,發誓會彌補我,一輩子對我好。
我傻傻的信了,第二天卻等來了他和陸家養女陸清雪結婚的消息。
我接受不了愛人背叛的打擊,獨身衝到婚禮發瘋,可是被廢掉功力的我,輕易被陸家保鏢打斷手腳趕出去。
而口口聲聲愛我的陸霆,全程隻是冷冷的看著,任由賓客的嘲諷自我身上踐踏而過。
是陸家養子陸燁看不過去,當著所有人將我公主抱起,緊急送到醫院。
我在醫院受到很好的照顧,隻是功力全廢,就算骨骼接齊,以後隻能當一個普通女人。
但陸霆不嫌棄,他不僅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甚至還屈尊降貴,幫我接夜間的漏尿。
我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出院後很快嫁給他,婚後十年產下十二子。
全部都是男胎!全部都送出國進行精英教育!
我以為這是上天對我的補償,沒想到,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陸燁對我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是摻雜著劇毒的謊言。
就連我拚命剩下的十二子,都隻是陸燁送出去的祭品!
陸燁不愛我,也不愛我生的任何一個孩子!
想到這,我心如刀割,恨不得為我深陷囹圄的孩子們贖罪!
可恨我連可憐的孩子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怒急攻心,我的眼瞳充血,眼前一片血色。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狠狠地刺入大腿,噗嗤!
休養這些年,死寂的經脈竟然有微弱的氣息流動。
我要恢複功力!不惜一切代價!
陸燁聽到動靜從外麵衝了進來。
“薔薇,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陸燁心疼的掰開我留有舊傷的大腿,要給我檢查隱秘處的傷口。
“嗚嗚~~以前太愛陸霆了,所以在下麵紋了他的名字,我想徹底剜掉這片恥辱的記憶!”
看我淚汪汪的模樣,陸燁滿臉心疼的摸摸我的頭。
“都說了我不介意的!誰還沒個前任!你是我妻子,你的身體隻屬於我!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純潔的!”
“何況你為我生下十二個兒子,以後還會有更多兒子,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在意這點瑕疵?”
所以,在陸燁眼裏,我的那段不堪的過去,始終都是瑕疵?
換在平時,我根本察覺不到異常,隻會感動於陸燁一如既往的深情和寵溺。
可是對上他盛滿專注和深情的眼眸。
我卻惡心的想吐。
陸燁一邊幫我給傷口止血,一邊狀似無意的說:
“薔薇,B超檢測出嬰兒發育有點異常,我擔心會生出畸形兒,所以請來了M國的一個專家醫生來為你安胎,隻是過程會進行多次羊水穿刺,可能會有點疼,你得忍忍。”
我眸光含淚的看著他:
“老公,我們已經生了十二個兒子。這一次,我想要個女孩,你可以幫幫我嗎?”
陸燁愣了一下,而後安撫似的攬著我的肩膀,聲音低啞:
“薔薇,生男生女都是命數決定的,不是我們人為可以幹預的!如果搞那些歪門邪道的手段,反而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發育。”
“你就別多想了,好好呆在醫院養胎!反正我們以後日子還長,隻要我們在一起,總有機會誕下女兒的!”
我委屈的咬著唇瓣,“可是我聽說國外專家喜歡給孕婦打針,我不想打針,我怕疼......”
陸燁笑著含住我的耳垂:“老公保證,不會讓你疼。”
很快,一個白人長相的醫生推門而入,身後助理送來各式私密儀器。
我害怕的蜷縮起來,“我不要,我害怕那些器械......”
陸燁戲謔的刮刮我的鼻子:
“你以前不是世界最頂級的打手嗎?訓練過程的,受過的刑具還少了?這點痛,不算什麼的吧!”
陸燁理所當然的把我所有的抗拒當成是撒嬌。
掙紮無果,陸燁親自動手脫掉我的褲子,尖銳的儀器推入體內,搗入子宮深處。
很快,我疼的臉色泛起青白,嘴唇咬破。
當我疼到瞳孔渙散,最後一絲情愛,也終於泯滅。
陸燁,我不想再愛你了......
2.
再睜眼,已經是七天後。
醫生說我休克過去,七天裏隻靠營養液維持生命特征。
陸燁就守在床邊,他熬的眼睛通紅,下巴長出青白胡渣。
“薔薇,我沒想到你術後反應這麼大,早知道我不會那樣做的!”
“幸虧是手術很成功,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陸燁眼睛裏盛滿了深情。
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全世界,失去我就會活不下去!
我不明白,男人天生就這麼會演戲嗎?
為了給他心愛的女人鋪路,他可以裝到這個程度?
我眼角滑落兩行淚水,疲憊的閉上眼睛。
“我還想多睡會......”
陸燁握住我汗濕的手,關懷的聲音響在耳畔。
“別害怕,老公陪你。”
很快,身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而我虛弱的睜開眼睛。
陸燁手機屏幕閃了下。
手機壁紙是雪花圖案,亮得刺眼。
是陸清雪發來的信息。
“求求你,去陪陪她吧,別再守在我身邊了!”
“你的愛濃烈的讓我害怕!”
“萬一你老婆這次醒不過來,我......我承受不住良心的譴責!”
話尾配一個哭泣的表情,襯得她楚楚可憐極了。
往上翻,是陸清雪婚後不久的聊天記錄。
“這麼多年了,你的深情我實在承受不起!大不了,生不能同床,死後同穴好了!”
我的眼角流下鹹腥的淚,混著血腥味。
原來......女人傷心到極致,是真的會流下血淚。
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陸燁有一個設置私密的朋友圈。
記錄的都是他和陸清雪一起長大的點點滴滴。
一年365天,每一天發生的細碎小事,沒有一件落下。
他始終如一的珍藏和她的全部記憶。
那個18歲的少年,滿心滿眼,都是那顆小雪花。
備忘錄有一頁吸引我的注意力。
日期是在十年前我婚禮出意外那天。
“清雪從小到大唯一的心願就是嫁給我大哥陸霆,我該怎麼去幫她呢?”
陸燁不吝用數千字傾訴他深入骨髓的眷戀和不甘。
小作文的末尾,他筆鋒一轉:
“其實那個叫薔薇的女的挺可憐的......”
“她的身體在婚禮上被糟踐透了,哪裏還有男人會要她?”
“我也不是同情......可是她哭泣那一個瞬間,像極了清雪。”
“清雪那樣純潔,她那種在角鬥場和野獸廝殺出來的女人,怎麼配成為清雪的替身?”
“但是我想好了——我會跟她結婚,跟她生孩子!然後把她生出來的每一個兒子,都調教成隻聽命於清雪的狗!”
手裏緊捏著的手機摔在地上,我的身體止不住地打顫。
仿佛自虐一樣,我將陸燁的筆記看了又一遍。
直到天色薄薄亮起。
我麵孔雪白,身體難受的像是沒有知覺。
陸燁,你毀了我,毀了我一個個孩子......
我,絕不原諒!
3.
陸燁快醒來時,我的手機屏幕震動。
“記住你的承諾!曾經槍口的荊棘裏長出來的薔薇,我不信會徹底變成一個廢物!”
七天前我聯係上了以前的老隊長,也是一路帶我作戰的恩師。
他以為我會問鼎職業賽的冠軍,自此走上世界之巔。
哪裏想到,我會為了愛情折斷羽翼,甘願成為男人嬌養後院的粉色薔薇。
在我離開後,天鷹戰隊遭到圍剿,很快全軍覆沒。
老隊長費盡周折找到我,就是為了報仇。
溝通完後,我捂著隆起的小腹,鄭重承諾:
“我,莫薔薇,絕不會忘記曾經一同作戰的隊友!”
“陸燁手上沾過的隊員的鮮血,我會讓他血債血還!”
話落,睡在身側的陸燁悠悠轉醒。
他下意識的攬過我的肩膀,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
“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一晚上沒睡?”
我聲音沙啞的回道:“我隻是想到每一個孩子生下來不久,就會送到外麵上學,沒有一個能在我身邊長大,就感覺很難過。”
陸燁摟著我哄我:
“陸家這樣的豪門,子嗣都是自小送出去接受精英教育的,我和大哥都是這樣長大的,我們圈子裏的公子哥都是這樣的,你要學著慢慢接受。”
“大不了,等以後我們生了女兒,就留在身邊,讓她承歡膝下,天天鬧著你,跟你撒嬌。”
我裝作破涕為笑,感激的親了親他的側臉。
陸燁接著說:
“有一場晚宴就在月底,是為了慶祝陸家在亞太地區拔得頭籌,地點在南亞,屆時會有當地地頭勢力參加,那些人手上多少沾過血腥,你懷著孕,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我垂著眼睛,嘴唇不自覺的有點發抖。
從陸燁話裏的信息可以識別出。
我和他的十二個兒子,很可能就是被送去南亞的某個地頭勢力,接受殘忍訓練。
所以,如果我跟隨出席,是有可能性套出孩子們的信息。
我咬著唇,往陸燁懷裏擠了擠:
“可是,懷孕後我太敏感了,一點都離不開你。”
“一想到親親老公不在我身邊,我就難過的睡不著。”
陸燁笑著搓了搓我的臉,語氣寵溺:
“都生了十二個,早就不是小姑娘了,還這麼黏著老公?”
我嚶嚀著:“是呀,我早就不是獨立女性了,隻是你一個人的小嬌妻。”
陸燁摟著我似笑非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他就這麼哄著我入睡。
睡前給了我一杯摻了藥的牛奶,足以讓我昏沉數日。
很快陸燁被一條手機信息喊走。
他輕輕關上門,唇角彎起少年意氣的弧度。
就像是一個即將跟心愛的姑娘見麵的毛頭小子。
陸燁走後,我睜開眼睛,雙目一片空洞。
月底的宴會,是我找到孩子們下落的唯一希望。
我一定要去!
4.
宴會上觥籌交錯,各色人種酣暢歡笑。
當我穿著天鷹戰隊的戰服出現時,場麵有一瞬的凝滯。
一道道目光都聚集在我肩膀上的天鷹圖騰。
很快響起了各種議論。
“那女的好像就是十年前名震東南亞的荊棘玫瑰?聽說為了嫁入豪門,早就金盆洗手了,也是可惜!”
“那段醜聞你還不知道吧?陸家婚禮當天,天鷹的對家就殺上門了,結果這女的被......而且還是當著她未婚夫的麵,也就是如今陸家的掌舵人!”
“至於莫薔薇,她現在的老公,其實是陸家掌舵人的弟弟陸燁!不得不說,內地豪門就是會玩,嘖嘖!”
“那陸燁頭上豈不是綠的發光?他娶莫薔薇是不是被逼的呀!同為男人,找個老婆還是被騎爛的了,還是他有什麼特殊癖好不成?”
“我看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不然這麼大的盛事,怎麼不帶著自己老婆出席,反而一來就去找嫂嫂去了!”
我獨自承受著各色目光,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去vip休息室找我的好丈夫。
接近門口時,熟悉的聲音傳來。
“清雪你放心,雖然我大哥生性風流,這些年在外麵搞出不少私生子,但他心裏是掂量的清的,絕不會讓外室影響到正房的地位。”
女人哽咽的聲音酸楚:
“知道嗎?陸霆已經很長時間沒碰過我了。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女人,在男人眼裏,和矽膠玩具沒什麼不同。”
陸燁的背脊驟然緊繃起來。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他的眼圈泛紅,神情是深深的隱忍和不甘。
他很快找出一個號碼,撥通電話。
“那十二個......活了幾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我的孩子們。
他們都還活著嗎?
5.
很快,話筒那邊傳來晦澀的聲音。
“一個不剩......”
這一刻,我渾身血液寒涼。
“該死的!”
陸燁一拳狠狠砸在牆壁上,聲音滿是壓抑和憤怒。
“整整十二個,全部不剩?”
“是的,都死了。”
“你現在趕來,還可以給試驗品收屍。隻不過屍體並不齊全,你們這種公子哥受不住的......”
陸燁臉色一白,猛地幹嘔起來。
清雪扶住他,心疼的擦了擦他嘴角的嘔吐物。
“別這樣,隻要人還活著,總歸是有希望的。”
“你不是說,莫薔薇的子宮就像鐵打的一樣,別說生十個,生幾十個都很輕鬆!”
“大不了,讓莫薔薇繼續生下去,隻要數量夠多,總有一個是能養蠱成功的!”
半響後,陸燁止住了幹嘔,隻是臉色有些難看。
他握住了清雪撫摸他臉龐的手,向喉結處慢慢滑動。
“我不是心疼莫薔薇,我是心疼你,不想讓你等的太久......”
“別說是再來十年,就算讓你再等一天、兩天,隻要想到你受的委屈和磋磨,我都會難過的整晚睡不著覺。”
陸清雪感動的落淚。
不再猶豫,陸燁撥通醫生電話。
“你上次不是說引入了一種特殊藥劑,注入懷孕母體,可以分裂出一胎三寶,一胎多寶嗎?”
“話是這樣,可一胎多胞是靠猝發卵內異變強行實現的,多胞很大概率卵內夭折,就算平安降生,也會天生虧虛,很難活過20歲。”
陸燁咬緊牙關,決絕的說:
“我等不了了!隻要一胎多胞,就算多數夭折,也總有能活下來的!就算用莫薔薇的性命去賭,我也要這麼做!”
陸清雪被他的深情感動的無以複加。
而一門之隔的我,淚水早已流幹。
陸燁,你果真絕情至此!
離開時踉蹌了下,不小心發出聲音,驚動裏麵兩人。
“薔薇,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跟過來!“
陸燁語氣略有責怪,陸清雪倒是主動走過來,伸手攙扶我。
“弟妹,你肚子大不方便,多聽老公的話,不要隨便亂跑。”
喊得可真親昵呢。
是在喊她老公,還是我老公呢。
陸燁像是才回神,他見我蹙眉彎著腰,將我打橫抱起。
旁邊有賓客走過,他含笑在我額頭印下一吻。
“就這麼離不開老公,一天都舍不得?”
我落下淚來。
想說什麼,可嘴唇動了動,什麼也沒說出口。
陸燁本來想抱著我進休息廳,卻被忽然一個電話急急喊走。
“清雪性子柔弱,你多陪陪她。”
他著急交代一句就沒了人影。
男人似乎忘記了。
孕晚期的老婆,更加需要人照顧。
原地隻留下我和陸清雪。
陸清雪起先是和我好聲好氣的拉扯幾句家常。
見我肚子漲得厲害,她尖利的美甲撫了上去,美麗嬌柔的臉頰扭曲起來。
“憑什麼,你這麼卑賤,上天卻給了你一具天生好孕的身體!”
“這樣銅牆鐵壁一樣的子宮,憑什麼不能是我的!”
“信不信,隻要我想要,陸燁巴不得剜出來給我呢!”
話落,我小腹一痛,陸清雪長達六厘米的尖利指甲狠狠刺進去。
像是要把裏麵的子宮生生摳出來!
慌亂之下,我起了應激反應,反手扇了過去。
但整個人卻因為作用力往後倒。
後麵的牆壁忽然沒了支撐力,我整個人連帶潰爛的牆壁往後倒去。
咚——
我的身體直直下墜,沉沉砸在庭院花圃地上。
很快鮮血汩汩的湧了出來。
耳邊是賓客慌亂的驚呼聲。
陸燁聽到動靜趕了出來: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