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琛,你和棉棉從小到大青梅竹馬感情好,這都結婚三年了,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每周一次的霍家家宴上,霍母又催生了。
眼見著別人家的小孫孫都眼紅了,霍母也不由得著急了些。
江棉見眾人的視線都放在自己小腹上,一時間有些害羞,她望向霍亭琛。
見霍亭琛置若罔聞,眉宇清冷,江棉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
她咬了咬唇,有些酸澀和委屈。
她和霍亭琛結婚已經三年了,卻一直都是分房而睡,這樣的事情恐怕說出去,別人都不會信。
可霍亭琛每天沉迷於修行佛法,圈子裏的人都稱他為京圈佛子,他便真像那佛子一樣,端正自持,不染世俗,連她的房門都不願踏入一步。
吃完晚飯後,霍母特意讓小夫妻兩個留在老宅過夜。
霍母拉住江棉的手,一路帶著她到了廚房,端過一碗湯,“棉棉,這碗湯是補身體的,你讓亭琛喝光……”
湯裏漂浮著的都是上好的藥材,江棉大致能猜到霍母的好意,臉頰瞬間浮上一抹羞人的紅暈。
江棉紅著臉接過那碗湯,點了點頭。
她為了給霍亭琛送湯,特意換了一件酒紅色吊帶睡裙。
睡裙貼身又性感,將她姣好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
江棉端著那碗溫熱的湯,指尖緊張用力到發白。
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臟不受控製的砰砰狂跳。
他會喜歡這樣的她嗎?
江棉對自己的長相有自信,可在麵對心上人的時候,總是有些擔憂。
她深呼吸幾下,隨後輕輕推開霍亭琛禪房的門。
“亭琛,夜深了,是時候休息了。”
霍亭琛閉著眼睛,坐在蒲團上打坐。
微暗的暖光打在霍亭琛臉上,襯得他越發清冷出塵。
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撥弄著佛珠,口中念著江棉聽不懂的經文,江棉突然進來,也並沒有打斷他的節奏。
見到這一幕,江棉反而更加羞澀了。
她的心中生出一種褻瀆天神的罪惡和刺激感。
江棉彎腰將手中的湯放在一旁的矮茶幾上。
“這是補湯,母親特意讓人做的。”
聽見她的這句話,碰巧霍亭琛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江棉彎腰的瞬間,風光泄露,霍亭琛卻沒有絲毫反應,隻是淡淡的移開眼睛,
“喝一點吧?”
江棉不想錯過霍母創造的這個機會,她喜歡霍亭琛很久了,也渴望和他更進一步。
“放一邊,你回房。”
霍亭琛語氣很冷,直接忽略了江棉臉上的期待。
江棉臉色瞬間蒼白僵硬,霍母已經催了她很多次了,她也是真的想要為亭琛生下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可為什麼他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她呢?
所謂的佛法真的那麼有趣嗎?
江棉心裏瞬間生出了要挑戰霍亭琛修佛的念頭。
她大著膽子坐了下來,白皙的藕臂勾著他的肩膀,就要吻上他的唇。
偏偏霍亭琛對這樣的美景無動於衷,一把將江棉推開,眼裏盡是厭煩。
“這裏是禪房,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
江棉跌坐在地上,聽見這話,隻覺得恥辱至極。
霍亭琛的話就像是在她臉上甩了幾耳光,她的臉火辣辣的疼。
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又是羞恥又是難過,最後哭著跑了出去。
江棉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哭了好久好久。
哭得嗓子都啞了,最後還是隻能努力收拾好情緒,自我安慰。
霍亭琛修行佛法多年,性格本來就冷清,對誰都是這樣的。
他們是夫妻,是世上最親密的人,隻要她一點點慢慢來,總有一天,亭琛能看到她的好……
江棉擦幹眼淚,收拾好情緒,才躺下來嗅著讓人安心的檀香味入睡。
她告訴自己,不能著急,要循序漸進,隻要霍亭琛適應她陪在身邊了,之後的事情就順水推舟。
從這日之後,霍亭琛喜歡什麼,江棉就努力去學什麼。
他喜歡喝茶,江棉就撿起了小時候學過的茶藝,找老師再從頭開始學。
手藝能出師後,江棉就立馬去霍亭琛麵前展示。
她害怕再引起霍亭琛的厭惡,就隻是換了茶水就走,絲毫不多停留。
見江棉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霍亭琛便沒有趕人。
她泡的茶的確不錯,喝了口齒生香,將茶葉的韻味發揮到了極點。
最近一段時間江棉都很老實,霍亭琛也逐漸接受了她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小心翼翼試探接近。
為了和霍亭琛有更多交流,江棉也學著他那樣,抄佛經。
一開始,光是看見那一串串晦澀難懂的文字,江棉就覺得頭疼,可為了霍亭琛,也隻能硬著頭皮去抄。
後來,江棉也開始試著鑽研佛經的含義,便借著學習佛經的由頭,去接近霍亭琛,向他提問。
霍亭琛一開始隻是淡淡解釋,後來,學的久了,江棉也聰明了不少,也能和他聊幾句了。
就在江棉以為,霍亭琛已經習慣她的存在的時候,突然有一天,他很晚都沒有回來。
這樣的事情此前從未發生過。
霍亭琛克己守禮,每天的作息都十分嚴格,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睡覺等等都嚴格按照作息。
江棉很是擔心,不停地給霍亭琛打電話,可他始終沒有接聽。
直到手機忽然彈出一條最新的新聞。
標題是:
【霍氏總裁霍亭琛和一女子深夜聚會,舉止親密。】
整個圈子裏誰不知道霍亭琛清心寡欲?他怎麼可能會傳出這樣離譜至極的八卦?
一時間,江棉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又或者是媒體捕風捉影瞎說的。
可當她點開視頻,映入眼簾的就是霍亭琛和一個女人在車窗裏擁吻。
霍亭琛的那張臉,江棉在心裏細細描繪過無數次,根本不會認錯。
更讓她震驚的是,視頻裏的他動了情,那種情態是她從未見過的!
而那個女人微微偏過頭,露出的麵容更是讓江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