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疏月結婚第五年,我聽到她和閨蜜薑雨棠的對話。
“疏月,我扮演你三年了,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林書月不以為意:“我們長得那麼像,他不會發現的,你再頂一陣,等我把南洲拿下再說。”
這三年,和我一起生活的人不是我的妻子林疏月,而是她的閨蜜薑雨棠。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
從第一天起,我就認出來了。
更知道,夜夜與我纏綿的,從來不是我的妻子。
“我將計就計跟她閨蜜領證,她悔瘋了”
......
.
臥室裏沒有開燈。
窗外的月光,是我們唯一的光源。
薑雨棠的呼吸拂過我的耳畔。
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和我用的是同一款。
我們正準備進入正題。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
屏幕亮起,來電顯示是“林疏月”。
當然,現在躺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名義上也是“林疏月”。
薑雨棠的動作瞬間僵住。
她撐起身體,略帶歉意地對我笑了笑。
“等一下,是雨棠的電話。”
她口中的雨棠,是她自己,我妻子林疏月的閨蜜。
一個和我妻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
我心底冷笑,麵上卻露出不滿的表情,按住她。
“不許接,我們繼續。”
“她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肯定有急事,我先接電話好不好?”她哄著我,語氣溫柔,卻不容置喙地掙開了我的手。
她很聰明,也很有分寸。
為了不讓我看到手機屏幕,她轉過身,背對著我。
她從床頭櫃拿起藍牙耳機,隻戴上了右邊那一隻,然後劃開屏幕接通了視頻。
我悄無聲息地靠近,從她散落的長發間,拿起了另一隻垂落在枕頭上的左耳耳機,塞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電流聲過後,林疏月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怎麼樣了?他睡了沒?”
伴隨著她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眯起眼睛,看來電話那頭的場景,和我們這邊一樣。
薑雨棠壓低了聲音,語氣平穩:“應該睡了,他在主臥,我不是很清楚。”
“對了,我明天回去,你得把老公還給我了。”
“明天?這麼突然?”
“嗯,林家有個家族聚會,我要帶他一起去。”
我戴著耳機,手卻沒有停下繼續探索。
她的身體瞬間繃緊,呼吸亂了一拍。
電話那頭,林疏月沒有察覺。
薑雨棠沉默了幾秒,問出了那個她問過很多次的問題。
“疏月,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快了。”林疏月敷衍道,接著換了個話題,“你那邊怎麼回事?燈光那麼暗,感覺你氣息有點不穩啊。”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沒什麼,剛洗完澡,有點熱。”薑雨棠的聲音依舊平靜。
林疏月的聲音嚴肅起來,“雨棠,我提醒你,你可以扮演我,可以陪他吃飯散步,甚至可以親他抱他,但最後一步絕對不可以。”
“你別忘了,他是我老公。”
“知道了。”薑雨棠回答得有些幹澀。
就在這時,耳機裏傳來一個我不算陌生的男聲。
“疏月,你跟她提那個廢物幹什麼?”
是紀南洲,林疏月的白月光。
紀南洲語氣不屑,“寶貝,告訴我,我和他,到底誰更厲害?”
我能想象出林疏月此刻嬌媚的模樣。
“當然是你了,南洲,”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那種人,怎麼能跟你比?無趣、木訥,我碰都不想碰一下。”
她把我貶得一文不值。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薑雨棠身體的僵硬。
“疏月,別這麼說。”
薑雨棠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維護,“他......其實人挺好的。”
林疏月在那頭輕笑出聲,帶著一絲戲謔。
“雨棠,你扮演了我三年,不會日久生情,真愛上我這個廢物老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