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那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搖了搖手機。
“怎麼樣,你們還要繼續造謠嗎?”
記者們你看我,我看你,紛紛不知作何反應。
陸宏才看著我,眼底卻流露出輕微不可查的笑意。
“夏安,你以為報警有用嗎?事實就是你媽傷害我,無論是誰來,這都是事實。”
我媽似乎想辯駁什麼,卻被我按住了。
我朝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和智障爭長短。
陸風湊了過來,眼神憐憫的看著我:
“夏安,你現在服軟,以後乖乖的,我現在還能放過你。”
“至於你媽,她傷害我爸,這個牢她是不想坐也得坐了。”
我朝他臉上狠狠啐了一口:
“哪來的普信男,還我放過你,事實擺在那,到底是誰要放過誰。”
陸風抹了把臉,臉色黑的嚇人: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門猛的被推開。
“是誰報的警。”
我正想出聲,卻見陸宏才朝為首的人打了個招呼:
“我被這瘋婆子把手紮成這樣了,警官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警官朝他笑了笑,隨即目光轉向我們。
不等我們說話,警官揮了揮手,示意將我們拷上帶走。
我心下了然,陸風在辦公室說的話並非虛言。
在a市,他們早已是蛇鼠一窩。
下一秒,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輕輕拍了拍媽媽,示意她看。
隨後,我抬起眼,看著麵前的人。
“警官辦案,不問細節,不用證據,也不看是誰報的案。”
“這位警官,你這是光明正大的褻瀆司法係統啊。”
警察看著我,麵上滿是憤怒:“警察辦案,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
銀色手銬即將拷上時,一個記者猛地驚呼:“外麵怎麼這麼多直升機啊”
我抬起頭,望向窗外,果然,數架迷彩飛機正繞著醫院大樓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