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飼料廠的書記。
見到來人,在場的人紛紛撇清關係,說不是自己幹的。
書記隻得麵露難色的讓我趕緊回去收拾。
這裏的事交給他來的處理。
我也不推脫趕緊就回了房洗漱。
等我處理好趕到村長辦公室時。
隔著老遠就聽到趙晚櫻哭哭啼啼的聲音。
“村長,像林知青那樣心腸的歹毒的人,怎麼能成為飼料廠的正式員工!”
“她今天能給我吃豬食,明天就敢在飼料裏下毒,那到時候害的就不止我一個了!”
“就算不為我討個公道,您也要想想以後咱們村子啊!”
透過窗子我看見李耀宗瘋狂的給村長使著眼色,一副要為趙晚櫻出頭的樣子。
接受自己兒子的信號,村長也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拍桌怒喝。
“說的是!周書記啊,飼料廠真的要冒著這種風險去聘請一個行為不端的人嗎!”
“像李硯秋這種自私自利,不把糧食當一回事的人,怎麼配成為專家!”
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就敲定了我的罪證。
我直接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屋內哭哭啼啼的趙晚櫻猛地噤了聲,畏懼的躲在李耀宗的身後。
看向我的眼神滿是,似乎我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一般。
我輕笑出聲,她不去當戲子還是可惜了。
要不是親眼見過她是怎樣對著盒飯狼吞虎咽的,我隻怕也會被騙過去。
場麵陷入寂靜。
我默默將早已收集好的證據推了出去。
一張張蓋著紅頭章的文件讓村長瞬間臉色發白。
三年間,我所用的所有的材料全部都找專業技術員報備過。
可以說,趙晚櫻偷我盒飯這件事,也是我所默許的。
既然有人上趕著來做樣本,何樂而不為?
正好我也很想知道,這些飼料用在人身上是否可行。
畢竟這個年代,大家幾乎都是皮包骨頭的瘦。
趙晚櫻看著那些記錄著她某年某日增重了幾斤。
又或者身體維度增長了幾厘米的記錄,臉色徹底死白。
曾經那些出自她口中炫耀般的話語,此刻卻成了她偷吃豬食的證明。
她慘白著一張臉,小臉垂泫欲泣,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不是的不是的!”趙晚櫻死死抓著我的胳膊“明明是你主動請我吃的!”
“為什麼你現在翻臉不認了!”
“明明是你說,你吃不下,我看不得浪費糧食才答應幫你吃的!”
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咬死了不承認的樣子,我嗤笑出聲。
好,既然她不認。
那也是時候拿出我準備的下一份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