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我沒回家,而是尋了不用身份證的小酒店住下來。
網絡上沸反盈天,罵我是走後門的半吊子專家。
喬喻怡則是上帝賜給野生保護動物的醫學天使。
手機傳來電話鈴聲,看著來電的媽媽顯示,我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喬明月!我是怎麼教你的照顧動物的,你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險些害死國寶呢?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滿肚子壞水對女兒,從今天開始,我隻有怡怡一個寶貝!”
“你別再回喬家了,從今往後,我們隻認怡怡一個。”
一切如同前世一般,我被斷絕父母關係。
重新變回了無父無母的孤兒身份。
不少網友已經順著我的微博賬號給我開戶,身份證號,一寸證件照甚至我住過的孤兒院全都被曝光。
他們鬧著要投訴我以前住過的孤兒院。
我忍無可忍,登錄微博賬號把監控錄像一股腦發了上去。
好在這一世我提前預留了證據。
我專門和外國友人在監控攝像頭前談話。談話內容是我不會給救治國寶手任何的費用,也不會和他要任何的器械費。
我主動把這段時間給國寶檢查用的精密儀器費用單亮了出來。
這樣一來,關於我故意套取協會經費,為錢不惜害死國寶的謠言便能不攻自破。
可沒想到的是我的監控變成了新一輪的網暴借口。
“這種監控錄像都是ai偽造出來的吧,見錢眼開的垃圾專家以為拿幾張假的繳費單就能糊弄過去?”
“外國友人中文不好,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借著語言不通在背後搗鬼呢。事後找人演戲不也是可以洗白嗎?”
甚至國家動物保護協會的會長都跳出來聲明:“喬明月是個空降兵,以前是孤兒,被父母認回來搖身一變成了獸醫專家,說實話我不信。畢竟以前她是個窮孤兒,哪來的錢去學醫學呢?”
“我看這孤兒院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專門收養一些品行低劣的魔童。”
我握著手機氣的渾身發抖,孤兒院院長是醫學世家,她把家中絕學傳給我,結果我卻害得她聲名狼藉。
第二天我便發了申請退會的郵件,並在官方賬號上發布了一條簡短有力的聲明。
【從今天開始,我退出國家動物保護協會,不再參與任何有關診斷救治動物的工作。】
喬喻怡不是想要剽竊我的成果嗎?這次我直接退出,我看她還怎麼剽竊我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