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國家動物保護協會的會員也開始議論紛紛。
“救助國寶可是我們協會的義務,就算是專家也不能因為沒錢賺就有意見吧。”
“醫者仁心,這喬明月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害死小動物她不怕遭報應嗎?”
“空降來的關係戶,她不就是仗著爸媽是北平大學動物醫學院長嗎?”
會長皺緊了眉頭,黑著臉訓斥大家安靜。隨後低聲問我:“喬醫生,我們動物協會救國寶可是提前和你商量過的,臨時嫌棄沒錢賺,這不太好吧。”
我沉聲道:“我又說不做嗎?”
會長和喬怡然都愣了一下。
這時,外國友人掏出口袋裏揉的皺巴巴的美金:“你要錢可以,我、我可以給你。隻要你救熊貓媽媽,我可以把所有、所有錢給你。”
他似乎是怕我嫌棄錢少,把身上的口袋全都翻開,死死的拉著我,似乎是怕我跑路。
我按住他的手,對外國友人說道:“救自家國寶我責無旁貸,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喬煜然煽風點火:“喬明月你夠了,外國人的錢你也要賺,能不能別這麼貪心!我們中國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我翻了個白眼嗬斥他閉嘴。
似乎是沒想到一向對他和顏悅色的我態度大變,居然如此冷淡,喬煜然難以置信的反問:
“明月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我是你親哥哥!”
我沒理他,和外國友人說了請求後便轉身取來熬夜加班三個月的成果。
上一世假千金喬喻怡在我宣布結論的時候搶先說出。
她自稱會獸語,隻需要根據動物的叫聲就能判斷生病原因。
可我才不相信這種謊言,動物醫學沒有十年的基礎根本無法做到沒有儀器肉眼鑒定。
喬喻怡根本沒看過醫學書,卻能說出我常用的醫學英語。
所以肯定是她剽竊了我的成果。如果這一次我不能找出她到底是如何偷走我的成果。
這一世她還會用同樣的辦法害死我。
突然我看見了垃圾桶裏的草稿紙。
平時我會提前把得出來的結論在草稿紙上寫好,然後譽抄一份整齊的報告上交。
如果喬喻怡趁機偷走我的草稿紙拚湊出答案,那就可以搶先說出我的答案了。
想到這我趕忙把垃圾桶裏的草稿紙撕成碎片。
待到一切成灰這才鬆了口氣。
喬煜然不解的望著我:“明月你幹嘛呢,大家等著你宣布熊貓生病原因呢,你突然撕紙張幹嘛?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我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拿著文件夾裏提前譽抄好的報告走到大家麵前。
正要開口的時候,廣播傳來一道嬌柔的女聲:“熊貓媽媽是因為懷孕崽崽過大,壓迫了心下血管中樞,天生心漏供血不足所以整天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