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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包養了個男大,強迫他和我戀愛五年。

他未曾對我有過好臉色,卻對我家保姆的女兒情有獨鐘。

保姆女兒出去旅遊,他假借我名義調走所有保鏢護她周全。

而我卻遭仇家追殺,困在荒郊野外三天三夜。

我在極度恐懼之下打電話給他,顧澤清卻不屑一顧。

“你東奔西走慣了,能有什麼危險?悅悅被你欺壓那麼久,才是最需要被保護的。”

後來我僥幸逃脫,婚禮如期舉行。

顧澤清作為新郎登場,施舍地朝我伸出臂膀。

“看在今天結婚的份上,勉強讓你挽一下。”

我笑了:“你是誰啊,別杵在這兒擋我老公的路。”

被仇家追殺的第二天,我終於跑到了半山腰。

手機有了信號,我第一個就打給顧澤清。

荒郊野外行蹤飄忽不定,而顧澤清手機裏有我的GPS定位。

由他來報警,能更快讓我得救。

電話剛接通,顯示IP在國外。

顧澤清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沈語卿,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別打擾我和悅悅度假行嗎?”

昨天是保姆女兒白嘉悅的生日。

她一早就曬出了前往馬爾代夫的機票。

我沒想到,連顧澤清也跟著去了。

時間寶貴,我隨時都有危險,所以言簡意賅。

“我被人追殺了,你趕緊報警帶人來找我。”

顧澤清聲音冷了下來。

“又在耍什麼大小姐脾氣?你最近都沒出門,在家裏被人追殺?”

“說謊話也不知道過過腦子,就沈家的安保係統,有幾個人能進的去?”

我大腦一片空白,明明前天晚上才和他說了要出差。

他卻轉眼就忘了。

“我的保鏢呢,是不是都被你調走了?”

出差途中,還沒到達目的地,保鏢突然集體溜號。

他們跟了我很多年,不可能半路逃跑。

隻有顧澤清,他會仗著是沈家未來女婿,隨意調離保鏢。

我頓時怒火中燒。

“你有沒有想過,我出門需要保護,我會有危險......”

顧澤清打斷我的話。

“你東奔西走慣了,能有什麼危險?悅悅被你欺壓那麼久,才是最需要被保護的。”

對麵傳來白嘉悅的聲音。

“澤清哥哥和誰打電話呢,怎麼要那麼久。”

顧澤清放下手機掩飾。

“沒什麼,一個不相幹的人,別擾了我們的興致。”

掛斷前,他壓低聲音說:“這次我就不追究你騙我的事了。”

“如果有下次......”

他冷哼一聲:“我會讓你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手機裏傳來被掛斷的忙音。

看著山下不斷逼近的綁匪,我手腳一陣冰涼。

用盡最後的機會給警察打了電話。

又向他們發送了定位。

綁匪離我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對著我不斷叫囂。

“放棄吧,你父親欺壓我們破產,我勢必要讓她的女兒成為我的刀下鬼。”

“看你模樣長得不錯的份上,你光著身子跪下求求我,能給你留個全屍。”

我慢慢地蹲下來,悄悄把手機卡在腳下的石縫裏。

狠狠憋了一口氣,對著山下的湖泊一躍而下。

地勢險峻,綁匪沒有跟下去的勇氣。

舉著刀站在山上罵我是個瘋子。

隔天警察順著定位找過來。

發現了湖邊石堆上遍體鱗傷的我。

剛從醫院醒過來,顧澤清不見身影,反而是爸爸關切地守在我身邊。

我開口問道:“結婚的日子定下了嗎?”

我爸一想到我要和顧澤清結婚,輕輕歎了口氣。

“早就定下了,親朋好友全都通知了。”

我麵不改色,聲音冷硬。

“好,婚期照舊,新郎我要換人。”

2

我爸一臉驚愕:“你不是最喜歡顧澤清了嗎?要換成誰?”

的確,我愛極了顧澤清。

上大學的時候他是係裏出了名的校草。

我貪圖他模樣生的俊俏,死纏爛打了兩年。

自討腰包支付了他上學的所有學費和生活費。

而他一邊嫌棄我霸道,一邊堂而皇之地花我的錢。

每次我要和顧澤清公開出入,他都會生氣。

“沈語卿,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和你在一起隻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

“你要惹怒了我,我就跟你分手。”

那時我以為是他天生冷淡。

直到畢業後他搬進了沈家,卻對保姆的女兒一見鐘情。

我拚命工作,徹夜不歸的時候,他和白嘉悅在迪士尼看煙花秀。

我需要男伴參加宴會的時候,他陪白嘉悅在學校參加聯誼。

我辛苦了一天,讓保姆給我倒杯水喝。

顧澤清怒斥我惡毒。

“這麼晚了還要使喚悅悅的母親,我看你就是嫉妒,間接欺負悅悅。”

白嘉悅眼淚當即就流了下來。

“澤清哥哥,你別這麼說小姐,雖然我媽睡眠不好,還總是腰疼,但服侍她是應該的。”

“也就是我沒本事,讓媽媽這麼辛苦。”

顧澤清心疼地不得了,轉頭跟我翻臉。

我爸見我鐵了心要和他結婚。

便把他帶到公司,當親兒子一樣培養。

砸了很多資源下去栽培,扶助他做出了很多不錯的成績。

讓他以沈家未來女婿的身份在全京市賺足了臉麵。

顧澤清非但不感激,還怪我們控製了他的人生。

可平時外麵的人對他卑躬屈膝時,他也最是享受。

我無數次要求他和白嘉悅斷了聯係。

他說話,說的理直氣壯。

“雖然你得到了我的人,但是我的心屬於悅悅。”

“我能給你的隻有婚姻,其它的你想都別想。”

我一直以為他隻是拿白嘉悅來氣我。

也相信再硬的心也會被日久天長的深情感動。

直到今天,他害我命懸一線卻見死不救。

我終於明白,是時候放下執念了。

畢竟窮男人要不得,更不值得我為他掏心掏肺。

我回答爸爸的問題:“三年前陸家不是有意和我聯姻嗎?”

“陸景年前兩天又聯係過我,我決定就他了。”

我爸一臉心痛。

“那陸景年和你沒有感情基礎,而且還是個花花公子,你嫁過去多半不會幸福的。”

我當然知道陸景年不是良配。

但和顧澤清比起來,一個是家財萬貫,財大氣粗的甩手掌櫃。

一個是見死不救,朝三暮四的窮鬼白眼狼。

怎麼看都是前者比較合適。

我將來要掌管整個公司,壓力很大,需要陸家這樣的助力。

而顧澤清不僅幫不上忙,還會讓我的心更累。

我堅定地回複爸爸:“您放心,我自有考量,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他點頭:“那好吧,既然這樣,對顧澤清的栽培就都沒必要了。”

“我會找時間撤掉他在沈家的一切特權。”

我特意囑咐:“要悄悄的。”

既然他的臉麵是從我沈家賺來的。

那七日後的婚禮,我要讓他當眾丟的幹幹淨淨。

3

顧澤清這趟旅行去了很久,身居高位卻把工作都扔給了下屬。

用著沈家的保鏢,帶著白嘉悅玩的快活。

他回來的時候,我傷好的差不多,恰巧歸家。

顧澤清看到我四肢上裹得紗布突然就笑了。

“沈語卿你現在真是好本事啊,都會裝柔弱了。”

“纏這麼多紗布應該挺費勁的吧。”

“可惜,無論你再怎麼裝我都不會可憐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白嘉悅靠過來,睜著大眼睛用力戳戳我的紗布。

傷口還沒完全凝結,驟然受到壓力,陣陣酸麻。

我吃痛,下意識將她推開。

白嘉悅卻一下倒在了地上。

她一臉驚慌,不住地對我彎腰道歉。

“對不起小姐,我隻是想關心一下您,卻忘了您是千金之軀碰不得。”

“以後我長記性了,再也不敢靠近了。”

剛才還在嘲諷的顧澤清突然冷了臉。

“沈語卿你別太過分,就算不高興用得著推人嗎?”

“你趕緊和悅悅道歉,否則我跟你沒完。”

我笑了:“你要怎麼跟我沒完?”

他顧澤清不過是從窮山溝裏走出來的。

遇到我之前,還縮在宿舍裏三天餓九頓。

現如今他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沈家的,居然還有臉和我叫囂。

顧澤清最看不慣我仗著有錢就欺辱人的模樣。

他滿眼憤恨地盯著我。

“你等著吧,這個賬我勢必要替悅悅討回來,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料定他掀不起大風浪,卻在隔天晚上就收到了客戶終止合作的通知。

十幾個億的大項目,我奔波了大半年,跑斷了腿才談下來。

可昨天顧澤清卻以沈氏的名義跑到客戶公司大鬧一場。

“我作為集團總監,我說的話就是集團的意思。”

“雖然合作達成,但我們沈總嫌你們都太垃圾,能跟我們簽合同是高攀。”

“說罷了,就跟路邊上搖尾巴結的狗沒區別。”

對方老板白手起家,幾十年努力走到今天,哪裏受得了這等委屈。

當即就通知我的秘書要解約。

我連夜邀了飯局,為了賠禮道歉,喝了一整夜的酒。

回來的時候因為胃穿孔急劇疼痛。吧

顧澤卻把我關進隔音極好的屋裏。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事到如今你還想裝可憐和好?”

“不過丟了個合作而已,這就受不了了?”

“那你推悅悅的時候,怎麼就沒為她想想。”

他重重關上屋門。

“在這兒呆著,我要懲罰你一夜都見不到我。”

“明天我自會來給你開門的。”

第二天早上,我已經被胃痛折磨的不成樣子。

臉色蒼白,嘴唇缺水幹燥,虛弱至極。

拿到手機才發現秘書給我發了無數條信息。

她問我:“沈總,今天的簽約儀式還去嗎?”

我利落地爬起來下樓洗漱。

“當然去。”

我喝了一夜酒才挽回的合作。

怎麼可能真被顧澤清那個白眼狼毀了。

今天他敢這麼做,日後我勢必要一起討回來。

簽完合同我去了醫院,拿了些治胃病的藥。

早早讓司機回去休息,自己開車回家。

黑色的賓利疾馳而來,一個急刹車將我撞到牆角。

顧澤清從車上走下來,隔著窗戶扔進來一遝照片。

“看看你做的好事。”

4

照片裏,白嘉悅身上穿著我不久前剛買的限量款裙子。

看樣子是參加了學校的晚會演出。

裙子很漂亮,卻有一道豁口沿著後腰直接劃向大腿。

白嘉悅徹底走光。

照片被人拍下來發到網站上,傳的沸沸揚揚。

她在學校裏高冷女神的名聲毀於一旦。

現在跟在顧澤清身後哭訴。

“怎麼辦啊,澤清哥哥,我再也不要出去見人了。”

顧澤清皺著眉頭猛敲我的車窗。

“沈語卿,你平時任性點我也就忍了。”

“但你怎麼能這麼惡心,拿女孩子的清白做局害人?”

他搖著頭:“我對你太失望了,你這種品性根本配不上我。”

我盯著照片上的裙子問白嘉悅。

“你說這衣服是被我破壞的,請問,我送給你了嗎?”

白嘉悅反應過來一陣心虛。

“是我媽,她以為是您扔在地上不要的,這才拿來給我穿。”

她慌忙搖著顧澤清的胳膊辯解。

“我不是那種人,你相信我,我是不會去偷的。”

我冷聲斥責:“不是偷是什麼?不問自取就是偷。”

“是不是我對你們母女倆太好了,都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話剛說完,顧澤清就重重踢了下車門。

“夠了,悅悅又不是故意的。”

“穿你件衣服怎麼了,看在我的麵子上送給她不行嗎?”

“不行!”

我厲聲打斷他的話。

“顧澤清,你誤會了吧,你的麵子還沒那麼大。”

顧澤清跟我發過很多次脾氣,但這次是真惱了。

他說起話來開始口不擇言。

“你怕是忘了,是你求著我和你結婚的。”

“我真是給你臉了,信不信我逃婚,讓你沈家顏麵掃地!”

我沉默不語,隻是看著他發瘋。

他氣得直鼓掌。

“好啊,真是好的很。”

他猛踩油門,帶著白嘉悅回到沈家。

跑到臥室裏一通打砸,把我送給他的衣服和禮物全都撕爛踩碎。

把值錢的貴重物品都包起來帶走。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故意當著我的麵把護照帶走。

惡狠狠地警告我。

“後天就是婚禮了,請柬都發出去了,場地也都訂好了。”

“你非要惹我生氣?那這婚你就一個人結!”

我麵不改色:“你真以為我結不了?”

顧澤清嘴角一扯,不屑地笑了。

“沈語卿你別硬撐了,要我回來也可以啊。”

他拍拍手機:“給你兩天時間,打電話過來和我低頭認錯,我就考慮原諒你。”

顧澤清走了,摔得門咣當響。

於此同時,陸家的電話打了進來。

“少夫人,婚禮已經安排妥當,陸沈兩家聯姻的消息馬上就會傳遍整個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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