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家抱錯的假千金。
因萬中無一的旺家女命格,被選中嫁給京圈太子爺薄惜年。
婚後一年,我懷上龍鳳胎。
可真千金請大師誣陷我奪她氣運。
以邪法懷上龍鳳胎,會斷了兩家的功德。
丈夫深信不疑,逼迫懷孕七個月的我在佛前叩頭999下。
我崩潰質問,他卻說:“你搶奪婉兒氣運,還汙染我家累世功德。”
“必須徹底洗清罪惡,將氣運還給婉兒。”
在他的縱容下,我被真千金綁去做生死直播。
根據觀眾投票選擇死亡方式。
被硫酸大麵積灼傷毀容後,我徹底死心,假死離開。
他卻不知道,旺家女有愛才旺家,
使其生恨者,家破人亡。
被人押著跪在佛前時,我抱著孕肚向薄惜年求救。
“老公,求求你,肚子這麼大,走路都困難,磕999個頭會流產的。”
他卻摟著江婉,冷漠地看著我。
“你用邪法搶奪婉兒氣運,獻祭兩家的功德的事已經敗露了。”
“惡有惡報,你必須在佛前清洗罪孽。不磕,我就讓保鏢幫你了。”
江婉抱著薄惜年的手臂,嬌滴滴地說,
“孽胎是你用邪法懷上的,牢固得很。再說,惜年哥不是帶了醫生麼。”
她矯揉造作地抽噎兩聲:“雖然你搶奪我氣運,鳩占鵲巢十八年,但我不怪你。”
“柳家那麼窮,你想給自己找個好去出,也是人之常情。”
“隻是你這樣不擇手段,會汙染惜年哥的功德,我實在不能坐視不管。”
想到她之前吃過的苦,薄惜年動容道:“寶貝,你現在回到江家,以後再也不用吃苦頭了。”
“以後我和叔叔阿姨一起,把你寵成小公主。”
轉而看向我時又滿臉嫌惡:“柳心苑,婉兒大度不跟你計較,但在我這兒過不去。”
“今天必須磕滿999下。”
我眼前一黑,他卻又冷冷道:“腎上腺素和保胎針都準備好了,別以為裝暈就能蒙混過關。”
他說完,幾個保鏢躍躍欲試要上前。
我驚恐地瞪大雙眼,護著肚子拚命後退。
“我磕,求你別讓他們碰我!”
艱難地磕了幾個頭,江婉吹著新做的美甲:“惜年哥哥,聲音這麼小,你說佛祖會不會聽不見啊。”
薄惜年一揮手,兩個保鏢就反剪我手臂,不顧我隆起的肚子,按著頭用力磕下去。
一下,兩下,
額頭很快被磕破,鮮血流了滿臉,肚子也疼厲害。
“不,慢點,輕一點,別傷到孩子。”
薄惜年冷漠地看著我,卻把江婉的頭按進懷裏:“乖,別看,血淋淋的惡心。”
冰冷的針管刺入身體,不知是腎上腺素還是保胎針。
腹部的劇痛沒有絲毫緩解,好像無數隻手伸進裏麵撕扯。
我反複地失去意識,又在劇痛中清醒。
那些保鏢機械地重複著按頭的動作,佛前地麵流下大灘鮮血。
從天亮直到天黑,保鏢累的換了幾次人,直到數滿了999下才罷手。
我徹底陷入昏迷。
再醒來時,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肚子。
幸好,孩子們很堅強。
99支保胎針,到底護住了他們。
薄惜年坐在床前撫摸孕肚,看到我清醒才突然抽回手。
“醒了就好。以後你就住地下室,每天伺候婉兒贖罪。”
我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著他滿眼心碎。
“老公,我真的沒有搶奪氣運。夫妻多年,你對我就不能多一點信任嗎?”
“何況江家柳家原本都是窮人,江家養了我才慢慢起家,你別被她騙了......”
“夠了!”他不耐煩地打斷我:“你不會又要說自己是旺家女吧!”
“你把我爸騙的團團轉,但別想騙過我。”
我緊緊盯著他的雙眼。
夫妻多年,我真的期盼能從他眼中看到一絲不忍。
可自始至終,他眼中隻有厭惡和威脅。
他摔門而去,我的心漸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