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夏令營後,白無期撂下一句讓我好好反省便揚長而去。
大門‘咣當’一聲合上。
空蕩蕩的院子裏,隻有一個沾著血的狗籠。
這時,幾個身上雕龍畫鳳的教官圍了過來,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
“這不是嚴小晴嗎?怎麼從狗籠子裏跑出來了?”
“又回來幹什麼?想接受哥幾個愛的教育了?”
“既然來了,就好好把這個戴回去吧”一個男人說著邊把沾著血的項圈扔到我腳邊。
我低著頭,腦海裏浮現的是妹妹在這個地方受盡折磨的景象。
見我不動,領頭的教官抽出銅頭皮帶。
“怎麼?學會的規矩全都給忘了?看來隻能讓你再好好‘享受享受’了。”
下一秒,銅頭皮帶破空而來,卻被我一把攥住。
那人楞了一下,隨即暴怒:
“長本事了,居然敢還手......”
話還沒說完,那條皮帶就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旁邊的人還在哄笑。
“老三,你喝醉了,連個女人都製不住......”
下一秒,我直接收緊皮帶,那個老三眼珠子被擠了出來,飛到那二人嘴裏。
笑聲戛然而止。
還沒等他們發出尖叫聲,我直接衝上去把二人的四肢全全部扭斷,然後把這三人強行塞進狹小的狗籠裏。
整個院子隻剩含糊不清的哀嚎。
在我意猶未盡之時,探照燈突然全部打開,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從陰影中現身。
“嚴,嚴小晴,你不是死了嗎?”
我冷冷一笑,看向他。
“這才幾年沒見,你就把我忘了?”
夏令營老板臉色一變。
“是你!當年就是你在戰場上打斷了我的腿!滅了我們一整個雇傭兵組織!”
隨後,他又露出了獰笑。
“沒想到你還能落我手裏。”
“看來被我玩死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妹妹,今天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們姐妹團圓!”
話音剛落,幾十條烈犬被他手下牽了出來。
我人沒動,笑出聲。
“這就是你的伎倆?”
夏令營老板嗤笑一聲:
“你妹妹本來也應該是它們中的一員,可惜,終究還是耐不住折騰,既然有了你,看來又能再玩一段時間了......”
他話音剛落,一道寒光閃過,我的飛刀不偏不倚地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這聲慘叫,令我徹底瘋狂了。
一直以來,我身體裏都充斥著暴戾的血液。
為了妹妹安安穩穩的生活,我隻好去戰場上發泄自己嗜血的天性。
可現在,目光所及處皆戰場。
他們是怎麼對待妹妹的,我必定加倍奉還!
無數慘叫聲直衝雲霄,之後,這個所謂的魔鬼夏令營變得寂靜無聲。
我把那些被我打的隻剩一口氣的人堆到一起,然後隨手澆上汽油,付之一炬。
透過火光,我仿佛看見妹妹對我微笑。
白無期推開了夏令營的大門。
見到衝天的火焰,他先是一愣,隨後又皺了皺眉頭。
“這燒的什麼玩意,臭死了。”
說著他又左顧右盼,見沒有教官後,歎了口氣。
“算是便宜你了,我爸非說你家裏有個危險人物,要我把你從這裏接走。”
柳如煙擦肩而過時,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怎麼沒把你扔進去燒了!”
我埋下頭,在車子後座回味剛才的盛況。
那些男人的慘叫,在耳邊譜成了一首美妙的歌曲。
餘音繞梁。
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