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陸絲晚是個石女,結婚三年,我們甚至未曾共榻而眠。
直到後來,我意外撞見她同賀清安在後山苟且。
我拿著照片逼問她為何騙我。
陸絲晚沒有絲毫辯解,反而不屑的看著我道:“清安和你們這群臭男人不同。”
她淡定自若的從中她的愛馬仕中拿出離婚協議。
“當年若非我父母身故,陸家瀕臨破產,我又怎麼會嫁給你?”
“如今危機已渡,公司蒸蒸日上,簽了它,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我賭氣將離婚協議撕個粉碎,並揚言她這輩子都別想和我離婚。
陸絲晚一氣之下摔門而走-。
第二天,她給我發了我妹妹與男人的親密合照,威脅我道:
【你若不簽字,你妹妹的這些照片就會瞬間遍布整個京都。】
同意離婚幾個字還未發出,卻得到妹妹跳樓自殺的消息。
葬禮上,我哭的幾次昏厥。
陸絲晚卻趁機一把火燒了靈堂,我被活活燒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揭穿陸絲晚這天,轉身簽下離婚協議。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陸絲晚如何能在京都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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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江總您醒了就好。”
被灼燒的痛感還未消盡,賀清安在我麵前說話,著實是嚇了我一跳。
我的視線落在房間角落中陸絲晚私人定製的連衣裙上。
我清楚的知道,陸絲晚出軌賀清安,為逼我離婚惡事做盡,甚至將我活活燒死。
那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老天開眼,給我重活一次的機會。
想到這,我不禁激動的渾身顫抖。
“江總您還好吧?”
我的視線落在賀清安身上,他是我修繕寺廟的佛子,偶爾我來廟中祈福,都是由他在一旁誦經。
這是我兩世以來第一次認真打量他。
他一身僧袍,滿身檀香,清冷獨立,不染凡塵。
難怪陸絲晚會說他,與我們這群俗物不同。
裴清安被我看的一愣,還以為我是在疑惑為什麼在這。
他解釋道:“剛才您在上香時暈倒了,是我將您背回來休息的。別擔心,隻是疲勞過度,並無大礙。”
“您是大慈大悲之人,功德無量,佛祖會保佑您的。”
功德無量嗎?
或許吧。
讓我有重活一世,手刃仇人的機會。
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銀行卡,放進裴清安手中。
“多謝你救我,辛苦了。”
裴清安立刻推了過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都是我應該做的。”
“錢財乃身外之物,若您真的想謝我,就請您將這份錢捐給寺廟,用來修繕佛像吧。”
他果然與普通人很不一樣。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腳步。
陸絲晚滿眼擔憂的推開了門,捧著賀清安的臉,左看看右看看。
賀清安一愣:“晚晚?你怎麼忽然來了?”
陸絲晚紅著眼道:“聽說你暈倒了,我便趕著來了。”
賀清安輕笑著:“別擔心,不是我。
“是來廟中的捐善款的施主,勞累過度昏厥了,我就給他背回來休息一下。”
隨著賀清安的話,陸絲晚的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陸絲晚愣了一瞬,隨後神色恢複如常。
她借口誦佛經,拉著賀清安離開。
一隻腳邁出門時,她看著我,滿是嫌棄道:“要死別死在這,臟了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