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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很清楚。

那天張祁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拉著我說很多話。

他說，陸延洲這個傻子，當年他父親被合夥人算計，公司資金鏈斷裂，一夜之間背上十幾億的債務。

他說，陸延洲怕拖累我，怕那些追債人會傷害我，才用最傷人方式逼我離開。

他說，陸延洲分手後，沒有一天睡過好覺，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遍遍地看我們以前照片，然後一個人哭得像個傻子。

他說，陸延洲身邊那些女人，都是他找來的，每一個，都像我。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