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天生壞種,無惡不作,卻擁有全家人的寵愛。
我單純善良,乖巧懂事,卻被家人視為垃圾。
即便如此,他依舊怨恨我。
恨我有一張漂亮臉蛋,一個好性格和一個好成績。
在外凸顯出他的醜陋、惡劣和愚笨。
於是,他找來自己的壞種朋友,將我綁走淩虐。
刮爛我的臉,打斷我的手腳筋,而後活生生埋入兩米深坑。
可我因禍得福,覺醒了複活係統和傷害轉移係統。
我每被淩虐一次,那些傷害我的人裏必會有人付出慘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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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我已滿身鮮血泥濘地站在了家門口。
臉上三十多條見骨的刀傷和斷掉的手腳筋已經複原。
但心裏對那幫畜生的殺意卻越來越濃。
此時已是我被殺的第二天,屋內正傳來爸媽的辱罵聲。
對於消失一夜的我,他們很是憤怒。
不過並不是關心。
而是因為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起的比雞早,為他們準備好熱氣騰騰的早餐。
[這個賤丫頭要是敢回來,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居然敢餓到我們乖乖!]
我媽尖著嗓子發泄著不滿。
我弟悶聲一笑,大概率是在得意我在家裏的卑微與不足。
哪怕我消失或是死了,爸媽他們也隻會在乎我弟的身體和情緒。
以前我還會在意這些,可現在不會了。
我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瞥見我出現,我媽氣憤地操起桌上的擀麵杖,徑直朝我的頭上砸來。
雖然額頭鼓起了一個大包,但卻一點都不疼。
這大概就是係統所說的傷害轉移吧。
就是不知道轉移到誰的身上去了。
我爸麵色如常。
我弟瞳孔放大,渾身顫抖。
看反應不像痛的,更像是害怕。
見我死死盯著他,我弟捂著嘴連忙後退,少見地表現出脆弱的一幕。
我媽更氣了。
[沒見你這副鬼樣子把你弟惡心到了,趕緊滾去廁所。]
我木訥地點頭。
在路過我弟身邊時,不經意冷冷一笑。
嚇得他得丟下一句去上學,就落荒而逃。
我打開噴頭,第一次用熱水清理自己.
我媽一聲招呼不打,就徑直進來。
一頓上下打量後,她的臉立刻黑下。
[是誰破你的身子?]
我死死捂住自己,怯懦地搖頭。
[我一醒來就這樣了。]
馬上,我的頭發就被一雙手拽住下拉。
淩冽地掌風一下又一下往我的臉上拍去。
[蠢貨!被人奪了身子都不知道是誰!你怎麼不幹脆死在外麵,還敢浪費家裏的熱水!]
我爸悠閑在客廳拱火:[要知道是誰,咱家還能訛出一筆收入,給乖乖留著用呢。]
聞言,我媽氣得連腳也用上。
我眼角的淚水止不住流下。
但他們不知道,我這是高興的。
打吧,打得越慘越好。
遲早會有人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