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這一次譚雨桐沒有藏。
她就那麼攤開,指尖點著那個熟悉得刺眼的名字,對清清說:“看,還是她。”
清清的反應是沉默。她隻瞥了一眼,便一聲不吭地爬上床,把自己像隻蝸牛一樣縮進了被子裏。
不哭,不鬧。
但這無聲的抗議,卻比任何尖叫都來得令人窒息。
好不容易養回來的那點肉,像是被看不見的砂紙磨掉了,迅速消減。
清清的臉頰日漸削瘦,襯得那雙眼睛愈發的大,卻也愈發的空洞,再也映不出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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